如嫔媚笑,抬手指尖悄悄触碰鬓边的琉璃碎珠。“不晓得多罗庆郡王为何会在清朱紫家宅门口等候,而不是在臣妾,或是其他妃嫔门口等候机会呢?另有,清朱紫又为何会信赖一个看似山野村夫所说的话,而将陌生男人带回宫中。此事是对皇上的不敬呢还是不在乎?”
“都是自家姐妹,不必拘泥。都坐吧!”皇后的声音不大,语气亦是听不出一丝感情。只见她本日只着一件暗青色的弹花香秀锦衣,外以金线勾画,大气而沉稳。
她的话只说一半,我酒劲就已经醒了一大半。如果她在理取闹,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环顾四周,只见除了皇后,诚妃将目光紧紧盯在我的身上。统统的妃嫔都聚精会神等着看我的笑话。我蹙眉沉吟半晌,点头道:“嫔妾挑选信赖多罗庆郡王的话,因为嫔妾晓得如果因为嫔妾的粗心忽视而不能使多罗庆郡王立即入宫面圣,那才是嫔妾的罪恶。”
只见凤霏高举酒杯,冲如嫔莞尔笑道:“嫔妾鄙人,想替清朱紫给如嫔娘娘敬一杯酒。万望如嫔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本日,就让清朱紫归去好好歇息便罢。”说罢,举杯一饮而尽。涓滴未留给如嫔说话的余地。
说到这里,颙琰的酒劲上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十七弟说得对,不管如何。本日你能重回紫禁城,做我的好十七弟!是普天同庆的丧事。干杯!”说话间,眼角都未曾瞟过如嫔。如嫔亦自知败兴,斜睨了我一眼,恨恨的回到坐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