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鱼已经进网了。”
当然,这项事情很简朴。
……
“你这让我如何打?”
他刚说完这话,内里的慈溪城内突然升起十几道火焰,紧接着带着烟迹砸落,下一刻攻城的清军中仿佛火山发作一样一个个可骇的火团炸开,火光中能够清楚瞥见那些清军是如何像小孩子玩具般被抛上天的,而火光结束后,空中上立即呈现了一个个疮疤一样的空缺。
“本帅不管你有甚么来由,都必须在这里持续打击,本帅身上是带着圣旨的,如果你敢临阵脱逃,本帅不管你是一等侯二等侯,本帅还是请出圣旨砍了你的脑袋。”
“那就先等等吧,也不差这一会了,让冯祯别光图杀得痛快,要给人家一点但愿,才两天工夫他就在慈溪城下打死五千多清军,这让人家还如何跟他一块儿好好玩耍?”
鄂罗舜运气很好,刚一到杭州,就赶上了张云翼霸占丈亭,固然实际上这场胜利跟他没有任何干系,但毕竟捷报达到的时候,他是浙东各军的最高统帅,如许不跟他有关也跟他有关了。
更何况另有铁丝阵,另有火油瓶,另有手心雷,另有各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杀人利器,清军在这里底子不是攻城,这纯粹就是给人家杀着玩的。
清军对此一无所知,固然他们在宁波也有很多探子,但就他们那些探子哪有那么多科学知识,来了解火帽步枪和燧发枪的不同,再说杨大帅的虎帐也不是那么轻易渗入的,那些兵士中间可有的是锦衣卫的暗桩。
慈溪城墙上,冯祯和高淮一样很无语地看着最新号令,在他脚下,无数清军正发疯一样打击着慈溪的城墙,因为气候放晴,现在连大炮都插手了攻城的行列,只不过一样因为气候放晴,明军的着花弹也再次主宰疆场。这里的战役实际上已经演变成了当初的镇海,乃至清军的处境还不如在镇海,起码镇海没有铁丝网,而慈溪城外铁丝网连绵不断,短短两天时候上面就已经挂满了清军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