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十艘荷兰战舰在爆炸的火光中粉身碎骨后,荷兰人终究停止了无谓的抵当,紧接着一面面白旗纷繁升起。
“玛的,他们竟然也用着花弹?”
这是直通船面战列舰。
“那就让他们本身开船,把船上统统火药全搬走,然后让这些红毛鬼本身开船,分出四艘巡洋舰卖力押送,直接去西贡让陈老卖力临时把守,再告诉海内派船来接走,别的把那两艘战列舰留下弥补进舰队,从各舰上抽调部分海员,再从本地招募一部分海员。”
在这统统都完成后,罗璋才发明本身需求面对一个严峻的题目。
后者陪着笑容施礼。
罗璋指着中间一个翻开的箱子说道,那边面是满满一箱子缉获的荷兰银币,没有这小我指路,这场战役不成能打得这么干脆完整,一万两银子赏钱是不能少的。
“下一个!”
“记下来,归去讹他们一笔!”
看着火线一片狼籍的海面,那些梢公冒死转动舵轮,避开旗舰那仍然在燃烧的残骸,同时不顾如许远的间隔上开仗底子毫偶然义,最火线两艘战列舰侧舷火光不断闪烁,一枚枚实心的铸铁炮弹吼怒着飞向威海号。
就像本来汗青上锡诺普海战中俄国人的轰击炮,用奥斯曼人的战舰残骸闭幕了帆船战列舰的期间一样,这个时空的大明水兵也一样用他们的轰击炮,和荷兰人的战舰残骸,闭幕了木制帆船战列舰的期间。
俘虏太多了。
他们已经本身钻进了一个口袋,留给他们逃生的,只要一条不到两千米宽的海面,一边是三艘明军战列舰,一边是那座小岛,它们无路可逃,只能硬闯威海号三舰的封闭线,去面对那吼怒而至的可骇炮弹,但是他们就算能够躲过威海号的轰击炮,也躲不过宁海号的,就算能躲过宁海号的,也躲不过震海号的。
几秒钟后,又一枚四十斤轰击炮的炮弹击中荷兰人的第二艘战列舰,不过被击中的位置是尾楼,跟着一声庞大的爆炸,尾楼连同正在批示的舰长和梢公一块被炸成了碎片。失控的战舰幸运地从威海号炮口下驶过,但紧接着就瞥见平海号的右舷一样的火光闪烁,然后这艘逃过一劫的战列舰被两枚四十斤轰击炮的着花弹同时射中。
威海号三舰敏捷分出部分中小口径舰炮,就像轰沉那些战列舰一样,轻松地一艘接一艘摧毁着这些zong火船,因为船上装满火油之类引火物,这些zong火船底子接受不了随便一枚着花弹的进犯,转眼间海面上就剩下了十六个熊熊燃烧的火把。
“荷兰水兵,我倒是真想和他们较量较量。”
但可惜,现在它们毫偶然义。
但可惜想跑也不成能了。
“一个期间闭幕了!”
那些不利的海员底子没有撤退的机遇,只能带着浑身火焰纷繁跳入大海。
“铸钢的,生铁炮弹装不了这么多火药,荷兰人只要搅拌钢的技术,出产的钢材质量极差,用他们的钢材锻造炮弹,恐怕也接受不了加农炮膛压,最有能够是那些英国人卖给他们的,弄不好还是我们出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