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就是用任何能够用到的手腕毁灭仇敌,只要能杀死仇敌的体例都是好体例,我们能够给他们放火烧,我们能够给他们下毒,我们也能够给他们漫衍瘟疫。现在只不过是针对他们战马的瘟疫罢了,需求的话我们还能够给他们漫衍针对人的瘟疫,这可不是本王的发明,当年蒙前人西征的时候,最喜好干的就是把染了瘟疫的死尸,用投石机打进仇敌的都会里。”
保定南边一处村落上空三十丈高的天空中,一具关了炉子的热气球轻缓地飞舞着,在热气球上两名锦衣卫正抓着绳索迟缓地往下放,他们中间一名军官则低声批示着。
无法之下这段时候胤祉和周培公只能竭尽所能地,从各地网罗那些ji女来慰安草原兄弟,不幸为了保全大局,三阿哥连本身的好几个女人,都不得不送给了那些大汗叔叔们,至于周培公现在的外号都成周龟公了!
在这绳索的末端,间隔空中十丈高处是一个特制的容器,跟着细声的拉动,侧面的盖子敏捷翻开,再一提粗绳,内里一块块搅拌好,并且洒了病毒培养液的饲料块立即被倒出来,直接落鄙人面一座尽是战马的围栏里,在一阵轻微的骚动以后,那些战马立即被饲料的香气吸引,然后凑上去闻了闻,紧接着就吃了起来。
十个乘坐热气球的别动队,就如许从北向南飘过鞑子们的节制区,然后将沾满病毒的饲料,播撒在他们能够飞过的每一个马群中间,乃至在找到合适的风向后,还又尽能够地在更多马群中播撒。当终究实在找不到更多目标后,这些人干脆降落下来,分头照顾剩下统统病毒培养液找到比来的马群,摸出来一股脑儿全泼在内里,然后重新乘坐热气球悄悄持续南飞。
然后那些没有被传染的战马仆人们,也一样骑着他们的战马,在这片广袤平原上驰骋,相互之间竞逐,打猎,喝酒,他们的战马也在相互追逐,相互喷着鼻息,一块儿享用着沾满病毒唾液的牧草,一块呼吸着飘零无数病毒的氛围,一匹感染一堆,一堆感染一群,一群感染了一片,就像原枪弹的链式反应般在不断传播着……
当然这需求时候。
因为各地绿营和团练纷繁闭城扼守,而城外百姓流亡一空,这些鞑子马队们很难掳掠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女人,并且也不能在没有打败明军前,形成和绿营及团练的火并,毕竟这一带另有近二十万绿营和团练,一旦打起来也不是那么简朴的。
这类东西只能从天空播撒,要不然行动没法包管安然,毕竟那边是十几万敌军。
因为风向干系,他们已经没法飞回北京,只能持续向南飞往江南的明军节制区。
幸亏这些鞑子也不挑食,归正只如果个女人都比他们那些皮肤粗如砂纸的老婆强。
一百多千米间隔对于高空飞翔的热气球来讲,也不过是一两个小时罢了,很快月光下的广袤平原上就呈现了东一堆西一堆的畜栏。
“活,哈,哈……!”
更令人高兴的是,这类病的致死率并不高,仅仅是百分之五罢了,它只是致病率高一些,但就算是不医治,重视点卫生,让马匹多静养半个月,根基上也就是本身好了,如果再遵循如许的比例计算的话,也就是说最多二十万匹病马内里有一万匹灭亡,那么没有灭亡的战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