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甚么事啊?瞧您说的。”吴伯涛持续打着哈哈,一对三角眼时不时瞄过劈面的阮元,等着他发话。
“老吴,你比来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一杯水下肚,阮元开口就问了起来。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也被查了嘛?我们但是一伙的,当年坑余光的时候,您也晓得那事。现在我碰到事了,您就看着帮,您外甥的车我赔,刘武那我找人通气。至于姓简那小子会不会持续像疯狗一样咬我,您看着办。”
阮元正陪着李可儿在高定时装店里挑新一季的衣服。李可儿是这里的常客,又是vvip,一来就被一群专服职员请去楼上的高朋室了。
老油子毕竟是老油子。一顿话下来把阮元封死了不说还直接把他顶上了杠头,他话里有话别人不懂,阮元可清楚的很,那是拿着当年的事在威胁他呢。
可儿还没回家,家里就晋文一个。他神采不好晋文也不敢和他开打趣,只一声不吭地一向随他走到大客堂,见他在沙发上坐定了才敢问他:
“哪有甚么令媛呢,就我那朋友。”
等他出院得了自在了,简白又飞去柳河了,此次可好,干脆联络不上了。
“我行了又如何地,他们真把这事捅下去我就说是替永美办事,这事赖不到我一人头上,我不好过,得让余光陪着,我看他如果聪明的话,就该叫那姓简的臭小子罢手,别到时候出了消息,股价再一跌,他连20亿都拿不到。”
阮元不由扶额,这事别说是余光,换作是他他也感觉老吴有些过分。
阮元来时行色仓促,管它哪棵树上摘的,人刚在花梨木的矮桩上坐定,一抬手就拿着喝了一杯,幸亏吴伯涛家的阿姨是茶道熟行,那茶水几次倒腾了几次已经不如何热烫,不然按他喝的模样嘴里准起水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