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竟敢对织田大人不敬!”
凌枫昂首,看着他,微微点头:“感谢!”
说着抬起了另一只手。
“你!”被打的两名倭人猛地昂首,双目如火。
圆脸少女理也未理,脚步未停。
“嘿嘿,门徒这不是为师父您代庖嘛!免得师父您亲身脱手啊!”礼服男人双眼瞄了瞄老者手中已被把玩好久的大铁杯,笑嘻嘻说道。
中年倭人暗自焦心,赶紧看向那和服倭人,和服倭人昂首,朝着二人淡淡看了一眼,二人遂赶快低下头去。
现在,这倭人将目光从窗外转了返来,安静地谛视着年青男人。
“啊?”凌枫昂首,带着一丝迷惑。
倒是劈面的凌枫心中微叹,双指一曲,头也不回,向后弹出,挟着内劲的花生壳电光石火般朝黄衣倭人正在飞速落下的手臂射去。
那黄衣倭人却也凶悍,硬是咬着牙不叫一声,而是转过身来,嘶吼着:“八嘎呀路!谁?偷袭的干活!”
说着顺手将东西丢在中年倭人身上,不耐烦道:“有居留权咋了?叫叫唤嚷的,吵着老子睡觉也不可!这是火车上,坏了车上的端方,老子还是清算你们!”
“那成!”礼服男人又换回了刚才那副懒惰的模样:“跟着一块儿来吧!”
黄衣倭人回身正冲要来人破口痛骂,却不料面前一花,继而一股大力自脸颊传来,脑袋连带着全部身子朝着车厢地板重重地砸了下去,收回“砰”的一声闷响。
那黄衣倭人正咬牙切齿用倭话骂人,车厢内的大明搭客却恍若未闻,像是人行于道,见路边一犬狂吠,理也未理,只是走开。
中年倭报酬难笑笑,望着礼服男人。
又是一声耳光清脆!
那穿戴礼服的男人冷冷看了和服倭人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没有说甚么。
“师父您坐着,我去给您拿吃的啊!”
一脸忐忑,又带了较着的奉承,弓着身子,双手不安的搓着。
这一声“大人”却不是对着那打扮古典的倭人说的,而是这身穿礼服的年青男人。
礼服男人随便翻了翻,眉头皱起:“娘的,你丫出门都随身带着户口本?”
老者楞了一下,继而怒道:“看啥看!老子手痒了,活动活动筋骨不可啊?”
后排的一干搭客有的往这里看了一眼,皱着眉头,带着讨厌,另有的竟连看也没看,还是做着本身的事。
“师父,您没事吧?”
比及力道散去,手臂猛地垂下,在那黄衣倭人腰旁不断地颤抖,黄衣倭人试图将手再次举起,却力不从心,只好低头去看,却见臂弯处鲜明呈现一个深红色的印记,阵阵疼痛囊括而来。
凌枫劈面那老者转头,瞧着礼服男人那张笑嘻嘻的脸,皱着眉头说道:“咋了?跟一条狗脱手,还要我夸你?赢了丢脸,输了丢人!”
只是未等其将肝火宣泄出去,车厢门口便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
说着便一脸等候地盯着凌枫。
凌枫看了看笑骂着的老伉俪,又看了看后排的那些搭客,耳边不竭有黄衣倭人的骂声传来,但这些人却压根没有涓滴的动容,就更别说麻痹的张望了。
圆脸少女眼眸闲逛,但神采还是冷酷,嗤笑道:“呵!你觉得这是哪?你动我尝尝?戋戋倭人也敢在大明猖獗!”
那中年倭人强笑道:“大明是个法制国度,若大人没有实在的凭据,强行带走我们,只怕到时与大人也有诸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