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被噎住!
王锄禾扁着嘴巴不幸兮兮的点头,他只感受很疼,没想到这么严峻,膝盖上一片血肉乎乎的。
王锄禾喊疼,孟当午很担忧但却不敢随便碰他,只好耐着性子温声诱哄的问。
这辈分甚么的真让人哀伤有木有!
“话说,”陈大夫对着钱叔趾高气昂的扬了扬脖子,一脸对劲,“孟小子喊你叔,他却得喊我爷爷,那按辈分你是不也得喊我一声陈~叔!”
孟当午&王锄禾:“……”
陈大夫是这十里八乡独一一个大夫,现年龄渐渐高了,现在由他小儿子陈进担当了他的衣钵,这医术虽没有他爹好,但常日的头疼脑热还是难不住他的。
“我们先去陈大夫那看看伤口。”
孟当午无语问彼苍,你说喊一个比你爹大不了几岁的老头叫爷爷……
陈大夫昂扬的调子戛但是止,像俄然掐断脖子的鸭子。
王锄禾瞪着不幸兮兮的小眼神直瞅着自产业午哥。后者无语望天,他之前常常被这老头玩坏过……
孟当午&王锄禾:“……”
王锄禾呲了呲牙,这老头耍地痞有木有!
“两个小朋友找陈爷爷有啥事呀?”
“没事,”陈老头查抄了一圈后大气的一挥手,“归去把这盒药抹三天就好了!”
钱叔被这陈老头呕的差点没吐一地血,孟当午见状从速出声打断,让这两老头持续说下去他家锄禾还看不看病了。
哼!坏老头!
他也没多想,直接开口问,“钱叔,陈大夫在吗?”
他摆着兰花指哭泣一哭,用广大的袖口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角,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对氛围中某一角尽是绝望,他接着气愤一甩红色的戏服长袖,开口唱道,“他主仆双双跪机前,王春娥内心好惨淡。……”
“小禾!”孟当午吓了一跳,“你如何在这里?”
钱叔一脸黑线,“老东西你才屁大一点就让人喊爷爷,也不嫌害臊!”
前面跟出去的钱叔汗颜的擦了擦额角。
王锄禾一脸囧囧的想,怪不恰当午哥喊了那么多声他都没闻声,现在看来明显是这老头本身唱声太高了!
孟当午抱着王锄禾到这陈大夫家,家里门是开着的,孟当午喊了声没人答复,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王锄禾疼的发白的小脸,内心非常焦心!他又试着喊了几声,没想到走出来的是钱叔。
“……我也不晓得…只是满身都又痒又痛的…好难受……”王锄禾不幸兮兮的睁着大眼睛瞧着孟当午,像一只吃惊的小鹿。
孟当午从速跑上去将王锄禾扶起来抱在怀里,焦急的问,“是那里疼?”
“干吗干吗,不是刚走了吗!如何又返来打搅老子唱戏!”陈大夫气呼呼的转过身,扯着嗓子吼,瞪的圆嘟嘟的眸子子不期然对上了孟当午和他怀里的王锄禾,然后快速合住嘴巴将圆溜溜的眼睛弯成了新月,扯着嘴巴嘿嘿一笑,变脸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他伤口破皮处出血晕开了一片,如何就艺术性了?如何就还成花了?呜呜呜……当午哥,我不要让这老头看了,会被玩坏的!
孟当午&王锄禾:“……”这都能够?
孟当午摸了摸他脑袋,看了眼王锄禾刚跑来的方向,那边的草丛有被人踩踏过的陈迹。孟当午收回如有所思的目光。
“哟!这小屁孩膝盖上如何弄了朵花出来?”陈老头啧啧两声,“还真富有艺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