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当午:“……”
“啊呀呀呀!”同时响起孟老夫疼的杀猪似的声音,“你想扎死我啊!”
“当午哥,”王锄禾牵着孟当午的手高兴的晃了晃,说,“爹和娘豪情真好!”
屋里当午娘还在给孟老夫掏着牙齿,陈老头这一嗓子惊的当午娘手一抖,那针头一偏可不直接戳到孟老夫牙龈里去了,疼的孟老夫是呲牙咧嘴!
孟当午和他爹返来时天气已经很晚了,当午娘做的晚餐也都热了两三回了。这两村之间的间隔确切是有些远,这要过黑腹河就不说了,还要超出两个山头。春季的暴雨初停,泥泞湿滑的山路本就不好走,略微没有点经历的人一不谨慎就掉到山沟沟里去了,非常伤害!
“当午哥,这么晚了会是谁啊?”王锄禾抬起哭的红十足的眼睛猎奇的问,然后对当午说,“明天你和爹不在的时候就有好多人到咱家来了!”
他爷俩踏着朝霞这一呈现可算是让婆媳二人松了口气,回到家,小禾哒哒的跑到灶房将放在锅里热着的饭菜端上桌,爷俩就着家里剩下的腌咸菜和凉拌萝卜丝热乎乎的吃啦。
“我说你这老头能把嘴巴张大一点吗?我看不见扎着你可别骂人!”
孟当午点头。
过了会。
“不哭了,都畴昔了……”
当午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弯着腰耐着性子将孟老夫牙齿里的萝卜丝取出来。
“孟侄子,孟侄媳妇!”陈老头刚进内屋就喊。
“小孟乖孙快给陈爷爷开门!”屋外陈老头也是陈大夫一边拍门一边喊。
孟老夫焉了,干脆不管了直接伸开嘴巴,将手里的绣花针塞到当午娘手里,“你来!”
“我……我害的我娘年纪悄悄就守了寡……”
这老头说他捂着眼睛啥都没瞥见,那是咋找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