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姐,是如许吗?”王锄禾低着脑袋问。
如此一想,赵奎看向孟当午的眼神也变了,变得非常嘲弄。
“当午哥!你啥时候返来哒?”王锄禾冲动的问,小脑袋在孟当午怀里蹭个不断。
此时先不说,灶房里王锄禾和着面粉,娟子在一旁切菜烧火,明天中午他们筹办做蒸水饺,这饭是娟子的绝活,王锄禾用心的跟着娟子学习,等学会了做给他产业午哥吃。
孟当午猛地翻开灶房帘子走了出来,这动静吓了灶房里的两人一跳。王锄禾一抖手里的水饺直接掉到了地上。不过当他看清楚出去的人是谁后,脸上的惊吓立马变成了欣喜,嗷呜大呼一声扑了上去,都忘了娟子还在灶房一旁站着。
“没想到你媳妇和我媳妇豪情还挺好。”
赵奎这话一出,孟当午看向他的神采变得更加乌黑,并且另有种说不出的奇特。他挠了挠脑袋,心想不会吧,从这角度一看两人都是一副姐弟两好的模样,一个耐着心教另一个学着包水饺,不很普通么,莫非……这……这也要妒忌?
这日娟子也是被王锄禾留在了家用饭,两人一起到灶房做饭,当午娘端着把凳子坐在院子晒太阳,孟老夫外出漫步串门子去了,看着他出门,当午娘撇了撇嘴,看那对劲样,必定是找他钱叔和陈老头喝酒去了。
此时孟当午可不管他如何看,脑筋里满是之前两人含混的行动,内心的火气蹭蹭往上涨,小好人,他刚一不在就偷腥!
两人正交头细心研讨着水饺的包法,也没人重视到院子内里。
孟当午可不管一旁傻愣愣的家伙,本身回身就往家里灶房走去,灶房是用土坯砌成的,只在一旁留了个不大的小窗户,想着给自家媳妇个欣喜就没直接进灶房,反而放轻脚步渐渐挪到灶房旁的窗户边,探着头往里看。
自从当午娘的肚子过了八个月后就对酒味不敏感了,这可算是解了孟老夫的酒禁,这老夫逮着机遇就喝,好似几辈子没喝过酒一样,常常想到这里当午娘就捶胸顿足啊,她如何就笨的没有装一辈子对酒味过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