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
“咳咳,咳咳”萧震雷正在抽烟,听了这话被呛到了,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他没有想到此次歪打正着竟然抓到了曾庆林,这家伙不是姜国栋要抓的人吗?被老子给抓了。姜国栋抓谁去?他笑了笑,竖起大拇指:“是条男人。够硬气!”
曾庆林最后的建议倒是说得不错,萧震雷点点头,清廷的太湖海军自从剿除的承平天国以后就多次裁撤体例和战船数量,到了现在只要两个营了,战船也只要那么几艘褴褛,常日里看着杨飞的战船都得绕道走,想让他们帮着对于杨飞根基上是不成能的。
言罢,萧震雷又问道:“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比来不是在阳湖一带吗?如何跑这里来了?难不成你已经跟劈面山上的杨飞搭伙了?”
进了帐篷一看,只见地上几只碗里干清干净,就剩下一点汤汤水水了,而曾庆林则躺在地上睡大觉。萧震雷心说,嘿,还吃得挺洁净的,这家伙倒是心宽得很,顿时就要死了,竟然还能吃得下这么多。
曾庆林也不看他,翘着二郎腿闲逛不断,问道:“我说你把我关在这里干甚么?要杀的话,你早点脱手行吗?”
曾庆林自知被官府抓到了必死无疑,也就没有甚么好坦白的,萧震雷问甚么他就直接答复,梗都不打一个,“这有甚么不明白了,老子我到处干那无本的买卖,手里天然有很多货色,老子用不到不代表别人用不到,是以昨日装了几车拉过来卖给了姓杨的。明天朝晨却获得官兵围住了凤凰山的动静,还听到别的另有一队人马去了阳湖,想必是冲着老子的人马去的,老子担忧部下弟兄们,是以连早餐都没有吃就急着下了山,本来已颠末端你们两道关卡,却没有想到还是被你们发明了,你能奉告老子,你们是如何发明我们的吗?我们到底甚么处所露了馅?”
这句话把身边的陈继祖和伍世友说得一头雾水,“甚么意义?”
在这乱世,性命如草芥的年代,用人质威胁官兵的确是搞笑,萧震雷没有解释,他直接掏枪对着曾庆林甩手就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随后就闻声曾庆林收回一声惨叫,只见曾庆林拿枪手的手腕被枪弹击中,鲜血直流,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萧震雷愣了愣,随即笑道:“内里的那谁,再给他拿一份饭菜过来”。
这件事情让萧震雷对阿谁给姜国栋下绊子的体例更加有掌控了,他带着小马来到了镇上关押曾庆林的牢房。
曾庆林闻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道:“老子此次栽得不冤,你想怎如何样吧?如果要杀老子,直接赏老子一颗花生米,让老子死得痛快点,老子到了阴曹地府也会念你的好,你想晓得甚么固然,老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你别整老子,上刑具那些玩意就免了,老子不想临死还受那份罪!”
四周的兵士见状当即群拥而大将曾庆林扑倒在地,很快曾庆林被反绑着双手捆绑了起来,萧震雷走畴昔看着曾庆林,不睬会他仇恨的目光,见他因为手腕被击穿而疼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搐,绕到他前面看了看,然后扭头对中间一个兵士道:“你去药铺请个大夫,让他给这家伙上点金疮药!”
曾庆林闻言连抽烟都停了下来,想了想点头道:“你要问别的。我都能够奉告你,但是你让我出售朋友,出售兄弟、出售同道,这我做不到,你还是给我一个痛快的,杀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