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暴露一个长风雅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向问天平放在地上,喜道:“教主就在这内里!”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这是一道铁门,门上有四个钥匙孔,向问天拿出从四位庄主身上搜出来的四把钥匙。别离插入四个钥匙孔,顺次转了几转,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翻开了。
林扬跟着走了出来,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庞,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任盈盈快步上前,跪倒在任我行身前,已是泪流满面:“都是女儿不孝,方知爹爹被关在这里,来得太迟,让您白叟家刻苦了!”
反观林扬,就有点无语了,任我行这厮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重掌日月神教拉个帮手?
打完出工,林扬拍了鼓掌,笑道:“办闲事吧!”
任盈盈说道:“爹爹,此行多亏林公子脱手,制住江南四友,我们才气救你多困。”
第三道流派倒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厥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任我行正站起家来,身上收回一阵轻微的呛啷之声,乃一根根藐小的铁链自行碰撞出声,只见他双手手腕和双足,都套着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
世人走进石门,隧道一起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向问天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倒是一扇铁门。
任盈盈、绿竹翁相视一眼,都有忧色,跟着跃下。
“哦?”任我行更加不测,没想到是这么件事,沉吟半晌,笑道:“便依了林兄弟!”
向问天对梅庄的事情早就探听详确,在四位庄主身上搜了起来,搜出一大串钥匙与四把钥匙。
任我行“哈哈”大笑,意气风发道:“好!很好!老夫没有看错你们!梅庄的人已经拿下?”
想了想,林扬感觉做个光亮右使也没甚么,归正需求与老任合作,当下笑呵呵隧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鄙人有一事相求!”
铁门一开,一阵霉气扑鼻而至,向问天、任盈盈、绿竹翁纷繁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的望眼欲穿。
任我行面露不测,朗声笑道:“甚么事?林兄弟救我脱困,有事但说无妨!”说着看了看女儿,莫非这小子是要提亲?
室内一床一几,陈列简朴,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腐,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乌黑,似是铁制。
向问天固然早就贵为日月神教左使,但现在跟了老主子又被重用,还是冲动的不可,这份忠心硬是要得。
林扬脚步挪动,也跟着跃下,只见上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收回淡黄色光芒,是个隧道。
女儿不会骗本身,这小子武功竟然这么高?
任我行想不通,心存疑虑,却也不说,拱手道:“多谢林兄弟脱手互助,后生可畏。林兄弟既救老夫脱困,老夫也不能没甚么表示,待我重掌日月神教,向兄弟为日月神教的光亮左使,你便为我教的光亮右使,你我三人同掌大权,你意下如何?”
他明显早有筹办,拿着钢丝锯子锯起任我行身上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