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老者在向问天、林扬、任盈盈、绿竹翁身上转了转,右首那人问道:“四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未完待续。。)
这一日,林扬、任盈盈、绿竹翁三人来到杭州,舍舟登岸,买了三匹骏马,乘马进了杭州城。
任盈盈看了林扬一眼,说道:“听这位林公子说。我父亲被囚禁在西湖底。以是…”
林扬呵呵一笑,淡淡道:“这下向先生信了吧?”
“大蜜斯怎得在这里?这位是?”向问天看了林扬与绿竹翁一眼,绿竹翁他天然熟谙,这个小白脸莫非是大蜜斯的情郎?
“中间筹办如何救出教主?”向问天听到风清扬的名头,不再小觑林扬,但仍旧不信他能救出教主。
这白衣老者身材甚高,非常显眼,往这边走来的时候,林扬一眼便落在他身上,目测估摸着有一米九多,老者气机浑厚,明显有一身高深内功,是个妙手。
林扬点头道:“不错。”
但向问天的神采很快就变了,对方这一掌看似迟缓,竟让他生出一种没法遁藏的感受,只得运起内力,一掌迎了上去。
这下向问天有点不淡定了,问道:“中间莫非是风先生的传人?”说完立觉不对,此人直呼风清扬的名字,哪有半分敬意?
向问天点了点头,表示不能不信,踌躇了一下,说道:“此事还需计算一番,需江南四友齐聚,方可脱手。不然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对方启动构造,任教主便要葬身湖底。”
林扬淡笑道:“当然是武力处理。”
林扬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把江南四友引出来,然后脱手。
河道与海,孰高孰低,还用说吗?
“向先生不必多心,任老先生的事情,我也是听人提起。”林扬笑了笑,表示向问天稍安勿躁,笑着道:“我有事情求到了任女人那边,投桃报李,承诺帮任女人救出任老先生。”
“这还是人吗?”向问天结巴了半晌,以诡异的目光看着林扬。
只见向问天伸手在头上与下巴一抹,内力过处,头发与胡子纷繁脱落,除了头顶少些戒疤,仿佛成了一个秃顶和尚。
“武力处理?”向问天一听,给了林扬一个“你当我傻啊!”的神采,哂笑道:“中间谈笑了!”
“此事说来话长,这里说话不太便利。”任盈盈见到向叔叔现身。对林扬说的事情又多信了几分,想来向叔叔也查到父亲被囚禁在四周么?
非论当代还是当代,林扬还是第一次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风景之美,直如神仙地步。
看向问天的架式,盯着林扬。一旦有所不对就要脱手,一时候剑拔弩张。
向问天向西湖四周的一家酒楼扬了扬脑袋,笑道:“我们那边说话。”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起上行人比肩,歌乐到处。
向问天看向任盈盈,待任盈盈点了点头后,稍稍放心,又问道:“教主的事情极其隐蔽,你又从那边晓得?至于救出教主,哼哼……”
这里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非常清幽。
穿过一大片梅林后,四人走上一条青石板通衢,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中间署着“虞允文题”四字,儒雅当中透着勃勃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