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鸠摩智也挺豪侈的,这玩意如果拿到当代去,就算不是古玩,也能卖很多钱。”林扬笑了笑,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就是两件弥足贵重的宝贝,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本因直言问道:“延庆,你回到大理,所欲何为?”在他看来,这位侄儿回到大理,定是心中不平,想要抨击。
世人目光所及,林扬、木婉清、岳老三顿时成了文盲,段誉小声道:“书呈崇圣寺住侍。”
本因道了声佛号,看了林扬与段延庆等人一眼,沉吟半晌,道:“请随我去牟尼堂。”
“这些是我大理的客人,这位是当年的延庆太子!”保定帝说着,看了段延庆一眼,他将段延庆引入天龙寺中,也是想摸索一下这位当年的延庆太子,到底有何企图,能够了结这段旧怨,那是再好不过。
“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我们有何干系?”保定帝不解,见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光辉的住来,递了过来,伸手接住。
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和尚说道:“我大理段氏的事情,岂容外人晓得?”
段延庆这一出声,让三位起家的和尚眉头皱起。
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
三位和尚已经起家,那面壁和尚却一动不动,现在屋内世人都没有出声,明显是不想打断那面壁和尚的功课。
“阿弥陀佛!”本因不测之极,向林扬施了一个佛礼,道了一声佛号,实则内心尽是疑问。
两名小沙弥在前带路,厥后是本因方丈,保定帝与林扬等人,由右首瑞鹤门而入,经幌天门、清都瑶台、无无境、三元宫、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
世人沿长廊向西走,来到几间屋前。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你是世俗之人,虽是本身子侄,很多武学的秘奥,亦不能向你泄漏……”
本因方丈看着延庆侄儿这番模样,就晓得他对当年来天龙寺乞助,枯荣大师不管不顾有怨气,现在不肯大师起了抵触,站出来道:“正明,此番请你来,是为了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你先参详参详。”
比起一等一的妙手,号称四大恶人之首,横行天下的段延庆,这些和尚怕也只是稍逊一筹,如果两个一起上,段延庆也得衡量衡量。
林扬只感觉这金笺外型精美,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邃密,显是妙手匠人破钞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上面的字符却一个也不熟谙。
当年削发前,他与族兄的独子,也就是延庆太子,那也是极其靠近的。当年延庆太子来天龙寺乞助,本因故意互助,但枯荣大师有令不成插手,他当年又人微言轻,才故意有力。
只要林扬心下了然,想来是那鸠摩智到了,这厮心痒六脉神剑,打着祭奠慕容博的借口,筹办与天龙寺的众僧过过招,强取剑谱。
段延庆多么聪明的人物,一眼就看破这位叔父的设法,以腹语术淡淡出声。这让世人纷繁看向林扬,不知他是如何点化这位延庆太子的?
看来天龙寺也是有货的,转念一想,这些人都是段延庆与段正明的叔父辈,多练了十几二十年,已经被后辈迎头赶上,也不算出类拔萃。
说着,站起回身,目光炯炯的盯住林扬、木婉清、岳老三,另有段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