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来洗碗吧,并且伤口总贴着创可贴不轻易好,我给你撒些药粉吧。”言漠握着池藿的手指,谨慎翼翼地揭初创可贴,用棉球蘸着酒精给他擦了伤口,“有些疼,你忍一忍。”以后拧开一个瓶子倒了些药粉在伤口上,又用纸巾轻柔地多余的粉末扫去。
他想帮苏鸢,他不但愿苏鸢这么难过,但却无能为力,不知从何帮起。一想起苏鸢当时紧紧搂住本身不肯罢休,哭着问他还肯要她吗,池藿就有种很难为情的感受,固然苏鸢见他沉默不语,也向他报歉了,但是他还是感受有一咪咪对不住言漠,究竟是哪儿对不住言漠了,他又说不口。
“猫狗一家亲,小打小闹不算甚么啦~”
苏鸢卸下盛饰,只做简朴打扮就来赴约了,及踝的紫色长裙被她穿出几分灵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