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道友不成啊!”青信眉角一转,仓猝将花木楼拦住,“道友不知,那厮是得了白慕君的教唆方才如此放肆,贫道前番去讨要不得,众道友如果再去,到时……到时那厮恼羞成怒,众道友怕是伤害!”
“混账!真当我苍龙府大家可欺不成!”青信拍岸而起,一手提了玄铁剑便往外走,方出府门便见数十和尚拥上前来,为首两人,一人着白锦僧袍持枣阳槊,一人穿黄袍使点金钢鞭,恰是宝光寺寻高寒、花木楼二人。
两人筹议事定,寻高寒便上前道:“既是如此,此时全凭道友做主!”
花木楼听得已经,仓猝道:“恰是此人,那贼人门主可曾碰到?”
花木楼战得眼红,见寻高寒被打,挥动钢鞭便砸,青信前番与白慕君相烽火起未消,见得鞭来,玄铁剑直劈而下,“嘭”得一声脆响,竟是将那钢鞭只砍而断,当下飞起一脚,正把花木楼踹飞出去!
“这……”青信眉角一转,仓猝道,“那贼人但是生得毛脸猴腮,手持一柄黑棍?”
“咳!说来忸捏……贫道……贫道府中之物,也被那厮盗了去!”青信顿足痛骂,“那可爱的猴子,贫道若再寻他,非将他生吞活剥了不成!”
青信道:“白慕君多行恶事,大家得而诛之,不瞒道友,贫道已联络烈阳堂烈门主一同业事,若两位牵线,邀欢乐尊者前来议事,其间首恶必死,到时宝光寺申明远播,自是香火不竭!”
花木楼吞下一口寒气,呆在原地倒是不敢再动,寻高寒知青信短长,忙令众和尚退至一旁:“非是我等无礼,而是本日门主府上世人害我门下十数性命,我等至此便想问门主寻个公道。”
“那山下有湖,以湖为心,开三丈虚空之地,其上只放翡翠,摆成吵嘴阴阳鱼模样,鱼眼处放三尺宽九尺高木桩,多一寸不成,少一寸亦是不成,起外置三尺高、一尺宽木桩,横走九九之数,竖走四九之数,摆列三排三纵,是非需得分歧,不成半点草率!”
寻高寒、花木楼等宝光寺和尚虽是傲慢,可也知这雾灵林中四不能惹,那百慕君便是为首不能招惹之人,青信见二人皱眉,又忙道:“众道友不知,白慕君天劫将至,此番正在林中汇集渡劫之物,若那厮渡劫身陨也便罢了,若……若那厮渡劫得成,我等……我等在这雾灵林中,焉有安身之地!”
该死的,府中之人如何有惹了宝光寺的和尚!青信暗下痛骂,仓猝杀入阵中,寻高寒枣阳槊落,横扫一片小妖,抬槊便砸却被玄铁剑反对下来,青信回顾一掌,正把寻高寒推开。
花木楼听之大喜:“既是如此,劳烦门主奉告那猴子去处,我等这便去擒那猴子!”
盗贼?寻高寒与花木楼对视一眼,这便道:“宝光寺弟子本日在林中行走,不想门主弟子发疯般直冲过来,见人要咬、逢人便杀,我等弟子无辜却陨了十数性命,此事决然不会有假!”
“这……”寻高寒更是眉头舒展,“依道友之意,不知此番如何为好?”
百慕君一听青石、镜面翡翠二字便不由恼火:“你让我寻这多凡物,有何用处!”
“修炼之道,在凝心在静气,似你这般轻暴躁气如何能行?”孙悟废话音方落,白慕君心中火起,起手便要来打,猴子一笑,仓猝道,“俺老孙未开打趣,你若筹办安妥,本日便可寻好渡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