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号,自从昨夜江流儿便叫,蛟魔王、狮驼王虽是不肯,可因为九蝉衣原因,世人怎可拿他如何。
水帘洞外,孙悟空一见江流儿出来,这便仓猝问道:“江流儿,你如何与这孺子有这般干系?”
世民气想如此,白矖倒是面上一红,顿脚嗔怒道:“金蝉子!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江流儿眉角一转:“你等愣着何为!还不快快给给仙姑敬酒!”
“哈哈哈……”孙悟空听得大笑,“偷窥便是偷窥,还洗尘!不想你与那白痴普通,竟都是如此德行!”
“若非娘娘九天玉露,怕是真被你这秃驴拦住!”白矖一面道,一面从袖中拿出一小玉瓶,倒置一下,便落得数道华彩,正见得一滴雨露落下,平空得化作千万之多,纷繁扬扬洒在花果山上。
见孙悟空不语,六耳猕猴又道:“猴子!我晓得你无贤人之心,既是如此,你去长生界,又为如何?”
江流儿怒道:“你这猴子,还敢讽刺于我!”
切!这小秃驴,还装起了深沉!孙悟白手拿长生令,心中天然欢乐,可在此时,便见天幕陡红,一道精光抖射而来:“孙悟空,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俺老孙?”
“你这猴子忒得费事!罢了,罢了,既然言语无用,还是俺老孙收了你吧!”六耳猕猴言罢,抽出金箍棒便打。
江流儿道:“与那镇元子普通,乃是当初盂兰盆会上了解,想来也有六七百年了。”
“嗯……嗯……是啊……”白矖早已喝得昏昏沉沉,手摸着袖口,“哦……哦,若非去乌巢师伯那边,怕……怕是早就完了,还……另有一处未去,便……是东地药师琉璃光佛那边。”
“我如何得的,你就不消管了。”江流儿一面说着,一面往水帘洞去,“对了,明日你最好早走一点,要不然我怕东面那秃驴找上门来。”
“长……长生界啊……长生界乃在三十三天以外,要去那处……可……可得承担很多风险咧!”白矖道,“不过……我还真可奉告你……若……若你也能上得三十三去,也……也可在界外听讲,如此……如此也算不小的福缘……”
六耳猕猴道:“一婉长秀彻清曲,待转四灵证明曦,俺老孙是来寻你证明曦的。”
“真是这般?”孙悟空心想两人见面景象,便不要生疑,“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有何话没说出来?”
江流儿说着,不由得感喟起来,孙悟空听得一愣,不想他另有这般故事:“那……那依本日环境来看,那……那白矖似是对你……”
“非也,非也。”江流儿嘿嘿一笑,“都怪小爷一不谨慎,将这花果山烧了一些,你看那猴子对我诸多见怪,本小爷也不好言语,幸亏本日碰到mm,你且发挥一些神通,将这山脉规复如常可好?”
江流儿听得一喜:“mm,那如何去啊?”
蛟魔王、狮驼王二人听得骇然,心道如何大家都与贤人扯上干系,可便得如此,两人也是不敢怠慢,忙呼喊小妖奉上酒菜。
在花果山中,孙悟空诸多顾忌,天然发挥不开,这便一个筋斗翻将出去,直至东海当中,六耳猕猴亦是仓猝跟去。
待白矖与江流儿打闹结束,却已是日上三竿,四海龙君早已筹办好了酒食,只是席位之间,四海龙君与孙悟空皆似外人普通,哪有两人这般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