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一见世人如此,仓猝将他四人搀扶而起:“各位道友请起,各位道友请起,俺老孙可受不得如此大礼!”
钟馗点头道:“本日凶恶太盛,尔等若去,怕是皆无性命。”
钟馗道:“本日三星集会,太阴气沉,怕所出皆是凶兵,其间我等人数不敷,只能凭阵法来对,尔等挺我号令,持皂旗分立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方,各旗之间连接红绳,红绳每距三十三寸置放铜铃。”
徐盛四人大喜,仓猝顿辅弼谢,钟馗见他四人如此,也不好再行禁止,四地城隍兵士加上长安城内兵士,一行七百余人,看之虽是很多,相对钟馗所言百万阴兵而言,倒是海中一粟不值一提。
江流儿痛骂:“你这猴子,没有知己,小爷前来助你,你如何反而欺我!”
“三星会聚!阴兵将至!”便在此时,钟馗一声大喊,便见天幕明月忽沉,黑云遮月滚滚而起,冥地当中,道旗被阴风鼓吹之声,好似鬼叫普通,直听得人脊骨发凉。
徐盛、周苛二人得令,便引二百城隍兵前去安插,钟馗又道:“阴魂寒气所生,皆惧明火,灌婴、庞玉你二人领世人至长安城中,尽取投石车、火弩与硫磺、木屑等物,待等取来,将我所画符印燃烧,借用酒泡散,置放酒坛、弩箭之上。”
钟馗感喟一口:“其间世人,修为不过炼虚,堪堪至地瑶池人不过徐盛四人,便算你我怕也不是当时幽冥敌手,此番若败……你我怕是神魂俱灭,道……道友驾云之术了得,我那小妹灵儿,便托道友顾问。”
孙悟空听之也是一愣,不想华山府动静,传得如此之快:“俺老孙也是气这不过,才与那厮动起手来,众道友见笑,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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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嘶吼,腥臭之气顺风而走,枯骨受腥风影响,顿时活了普通,手持兵刃直往外埠而走,钟馗看得逼真,手将皂旗一摆:“众兵士,起火!”
为首四人见孙悟空如此,不提兵来战,反而纷繁膜拜顿首:“小的芜湖城隍徐盛(福都城隍周苛、南城城隍灌婴、绍城城隍庞玉),见过上仙青元子!”
“道友行我等不敢行,做我等不敢做之事,真乃神人也!”周苛顿首道,“我兄弟四人听闻长安事情,若道友不嫌,愿为道友效犬马之力!”
稍时,灌婴、庞玉二人带投石车等物返回,一世人筹办安妥,孙悟空抬眼去看,正见江流儿鬼鬼祟祟随军而来:“江流儿!你来此处何为!还不速速返回长安城去!”
“那厮好大的胆量!还敢找上门来!”孙悟空火起,一手拎了芒桑棍便往外走。
“呃……徒……徒儿,为师怕你伤害,前来助你!”江流儿见被发明仓猝道,“阿……阿弥陀佛,俗话说,兵戈亲兄弟,上阵父子……”
“这……这可如何是好!”钟馗感喟一口,亦是仓猝跟将出去,两人出门,正见人群浩浩大荡往城隍庙来,为首四人,皆身披甲胄手持兵刃。
“尔等如果寻仇而来,便一并战来!”孙悟空言罢,芒桑棍往地上一杵,空中砖石顿时皲裂开来,“快些,快些,休要迟误俺老孙时候!”
孙悟空听之苦笑,本身两任徒弟,一个将本身赶出庙门,一个陈腐不堪真奸难辨,未曾有一人似江流儿这般,言语要为本身助势,当下一时难言,心头似打翻了五味瓶普通,甜的、酸的、辣的、咸的、苦的混成一块,端得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