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凉一热,恍若冰火两重,端得令人难受,孙悟空虽经历过八卦炉火,火焰山地,可那热却不及其间温度三分,虽下过东海深渊,进过十八层狱府,那间寒却不如此地三分。
“好一个冥顽不灵的猴子。”那人感喟一口,手腕一抖道,“我乃东地月光菩萨,看你与我东地有些福缘,特请道友往东地一游。”
迦楼罗不明阿那律心机,不由得皱眉,阿那律又道:“此番天庭之力,你也看清,便你我得了那宝剑,怕是未出函谷,便被天庭围劫,到时你我陨落,怕是不止一人。”
可便是如此,孙悟空在其内不过微末之力,摆布抵触,皆是难以寻得前程,那间冰雪恍若前去层厚,底子难以冲出,孙悟空大吼一声,其身斗转,瞬息间便化百丈余高,可不想那冰晶随之而大,还是之前模样!
东地月光菩萨?孙悟空只知西天诸佛,那里晓得东地另有菩萨:“你这厮,言说是请,本日定住俺老孙何为!”
孙悟空见得心急,起棍去迎,却不想那冰晶竟是越砸越多,越砸越盛,那间炙热全无,顿化砭骨之寒,冰锋折转,瞬息间刺杀而下,这雪花打之不成,不打更是不成,该当如何是好!
言罢,九龙璧光圈忽起,青光斗转成一道光圈向四周打击,其上九龙飞耀,那冰结虽利,倒是难以破开光圈,直在核心消逝。
“哎,又得有失,佛之意如此,那灵宝短长,不过死物,你我归花果山,却可得一活物。”阿那律言罢,起家便走。
“既是如此,你将俺老孙擒去便是,何用如此言语!”心机及此,孙悟空也懒得与月光菩萨争讲,“那恃强凌弱之事,巧渡须弥之法,不是你佛教最擅之事?”
佛教之力,毕竟西属,迦楼罗虽知如此,心中却终有郁结:“可……可那青光剑,可说天下灵宝,此番落空……”
月光菩萨点头:“削发之人,一戒杀生,二戒盗窃,三戒淫邪,四戒妄言,五戒喝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泛博床,八戒非时食,此乃八戒之数,非有赌斗之戒,贫僧可不敢妄言。”
这月光菩萨好生短长,本日如果用强,怕是万难脱身,孙悟空眉角一转:“佛讲缘性,俺老孙不肯往东地而去,道友要强求不成?”
月光菩萨言罢,手指微挑,便在手中落出一物:“贫僧手中有一物,唤作花贯,道友若能破之,道友自可拜别,如果不能,还请道友随贫僧往东地一行,是时因果再做分辩。”
孙悟空一起奔逃,直往东行,但听耳旁风响,但见四周云彩直退,行得不知多少时候,只觉周身乏力,提不起一丝力量,这才跌下云来,孙悟空身形直落,却不想背后生得一朵蓝莲,正将他托起:“南无阿弥陀佛,道友大道巧成,好朝气缘。”
孙悟空虽急,对那雪花倒是投鼠忌器,不敢来打,只能身化灵光,在其内躲闪,可那雪花,平生儿二,二生三,瞬息间便将空间充满,月光菩萨在外自将其内之景看得清楚:“道友如果不敌,便可知会一声,贫僧自保道朋友命。”
却说阿那律引八部众返回花果山去,迦楼罗心中不顺,不由问道:“上僧,你我奉钧旨前来降妖,此番妖物未降,又陨了夜叉道友,如此一无所获,回至西天当如何向大佛交代?”
“削发人不讲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