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量不小,你还敢扯谎话欺君不成?”
实在他从那些金吾卫大张旗鼓的安营扎寨就看出来了,看起来皇上是流亡普通跑到这琼州来,但是人家内心底子不慌啊。
天子陛下摆了摆手:“坐吧,这又不是宫里,不必多礼。”
一旁的琼王殿下大吃一惊,从速说道:“杨轩,你怎可如此与父皇说话,还不快快请罪。”
爷俩酬酢了几句以后,步队解缆,前去琼王府。
一旁的琼王殿下顿时就是一惊,刚才他们聊了那么久,皇上也没流暴露这个意义来啊,如何杨轩一来……
“皇上,话不是这么说的,臣的谎话就是伸谢皇上天恩,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话固然不是出自本心,但臣既然说出口了,就必然会极力去做。”
杨轩面前一亮,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敢问皇上,我们有多少底啊,皇上您给流露一点,也好让我壮壮胆。”
一个划一于被放逐的藩王,俄然一下子要被立为太子了?
杨轩则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皇上,本来你不是要推琼王殿下进火坑,而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皇上一挥手:“行了行了,你们先退下吧,朕路途劳累,要安息了。”
当十余艘商船,缓缓驶入港口的时候,琼王殿下和杨轩等人已经做好了驱逐的筹办。
天子陛下把信递给了韶王:“你看看,这日子比我过得都清闲安闲呢。”
琼王殿下一愣,扭头看向杨轩。
“皇上,不是我们不想要,实在是要不起啊。”
“你安排一下,挑个日子去琼州看看。”
“皇上,说句实话,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完整能够远遁外洋,阔别这是非之地。”
不过他固然看破了皇上的设法,但却不能说出来,你把皇上都看破了,皇上必定会心生顾忌,以是,还得装傻才行。
“臣,杨轩,拜见陛下。”
皇上点了点头,杨轩这番话还是说的很诚心的。
琼王殿下从速上前拜见,连杨轩都被侍卫们拦在了远处。
他们辛辛苦苦整的那么保密,成果人家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恐怕动静传不出去是咋的?
不过总算那些金吾卫没有穿戴他们那招牌式的明光铠。
杨轩嘿嘿一笑:“臣这是肺腑之言,应天府到这琼州,远隔千山万水,皇上一起驰驱至此,令人佩服啊。”
当韶王收到吕敬良的信后,第一时候就来到了莲花山下的庄园里,面见皇上。
回光临时住处,杨轩三人又凑到一起喝茶。
“如何,你不敢?”
话说到这里,杨轩算是明白了,皇上这清楚就是以琼王为饵,本身为钩,要把心胸叵测之人全都钓出来啊。
过了没多久,一个侍卫从琼王府出来,召杨轩入内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