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最尴尬的就是赵肃,我这办喜酒呢,这位知府大报酬何要在这时候搞事,真要闹起来,不等因而打他赵家的脸嘛。
使了个小把戏,把一桌人分红了两桌,从圆桌子换成了方桌子,与众分歧,更加凸显职位。
管家先是一脸委曲,但是当赵肃叮咛他弄两张小桌子过来的时候,就明白赵肃的意义了。
甚么叫讹啊?
场面一度难堪,仿佛统统人都忘了,杨轩另有个监军的身份,这监军的意义就是代表皇上监查军中事件,除非是犯了甚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不然谁敢拿他,那都不是对朝廷不敬了,那清楚就是欺君啊。
此话一出,满桌子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杨轩是真的刚啊,连知府大人都敢硬怼?
他自称埃辛哲罗,也不过是为了装装面子罢了,私行利用埃辛作为姓氏,这事可大可小,以当前的场面,即便是伊哈齐晓得了,也顶多怒斥几句罢了,但是被人当场戳穿,就让人有些下不来台了。
不过为了场面不至于太冷僻,他还是想了个别例,借端说桌子腿坏了,导致桌子不稳,把管家叫过来训了一顿,然后让他换桌子。
在这陕州府,最大的官就应当是知府了,杨轩连他都敢怼,看来明天是有好戏要看了。
虽是如许,桌上的氛围也变得冷酷下来,别桌都是热热烈闹,有说有笑的唯独这一桌,全都在大眼瞪小眼。
反倒是这内院当中,甚么节目都没有,唯独在新郎新娘敬酒之前,由草原上来的客人献上了一支跳舞。
杨轩浅笑点头,也不持续究查,这类事,点到便可,谁都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就行了。
不过他也晓得,大盛普通都是文官说了算的,在看看另一桌,嘿,亲家赵肃正在猖獗地朝他使眼色呢。
两人都晓得不能拿对方如何样,也就干脆顺坡下驴不再吱声了。
说着他就要一饮而尽,却被杨轩给拦住了。
赵肃:我感谢啊,他俩如果能给我面子压根就不会吵起来,清楚无冤无仇的,一见面就互掐,这清楚就是在搞我啊。
归正赵肃此时是神采出色,神采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此时那三位藩王世子已经在憋笑了,赵肃故意想要规劝,但又无从下嘴,倒也不是他获咎不起这两位,而是他可不想这大喜的日子搞得太尴尬了。
听到这话,杨轩顿时眉头一皱。
一旁的陈长青也是有些迷惑,这郭文渊提及来还是楚党的人,朝廷这些个党派不都跟杨轩干系不错嘛,就算对他有定见,也不至于劈面给人尴尬啊,这不是获咎了财神爷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