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获得,米铺里另有这么个混世魔王般的人物。
“那你……”
说到这里,方老爷便几次点头:“有事理,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你拿我的名帖去请吴县令,就说我在醉风楼请他喝酒。”
曾阿牛解释道:“我是入了军伍,上了火线,可不就得杀人嘛。”
曾阿牛这才摘下了帽子,朝着围观世人团团作了个揖:“各位街坊,应当有熟谙我曾阿牛的,本来收了方老爷家的聘礼却又退婚,是我们不隧道,不过聘礼钱也退了,李掌柜也被他们揍了一顿,就算扯平了吧,将来如果县令大人问起来,还望诸位街坊替我说句公道话。”
“胡说,你这叫通匪。”
方老爷一听,直接把手里的茶盏给砸了畴昔。
那架式,阿谁眼神,绝对不是嘴上说说罢了,特别是年近半百的方老爷,他看得出来,这个曾阿牛是真杀过人的。
在曾阿牛一声滚蛋当中,方老爷和仆人们这才如蒙大赦,仓促拜别。
然后管家又说道:“另有一件事,那就是请吴县令吃个饭,也备些礼品给他,让吴县令多安排衙役,在我们宅院这边多多巡查,以策万全。”
方老爷瞥了管家一眼,接过了茶盏:“你有甚么好主张没?”
“是,老爷。”
“我说李掌柜,现在你这连命都要保不住了,还在乎这些干甚么,我可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月秀收到你被人暗害的动静,然后整天以泪洗面。”
“别但是了,那方老爷必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刚才我那番说辞,他们必然是把我当匪贼对待了,到时候我走了,你就要被县老爷以通匪的罪名给抓起来,然后在监狱中被折磨至死。”
曾阿牛也不睬会那么多,搀着李掌柜回了铺子里。
“是是是,那就要查一查这曾阿牛分开的这段时候上哪去了,比方说这小子在哪座山头落草?”
李掌柜说道:“我都一把年纪了,故乡难离啊,再说了,你让我跟你去哪,去了以后何故为生?”
“这还能有假?我如果当了匪贼,哪有脸返来娶月秀啊。”
方老爷这会儿是心不足悸,别看他平时横行乡里,耀武扬威的,真要碰上逃亡之徒,还是麻爪。
面对曾阿牛的威胁,方老爷以及他的仆人天然是不敢多说甚么,豪杰不吃面前亏这个事理还是很浅显易懂的。
“你疯了啊?那小子但是匪贼,你没听他说嘛,家里这百十口儿人,还不敷他杀的呢。”
李掌柜一愣:“真的?”
曾阿牛翻了个白眼:“我说李掌柜,豪情我明天说的那些,你是一句话都没听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