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嗤了一声:“我就晓得你有此一问,我身为特使,刚才那番话都是代表开北伯所言。”
“便是开北伯,也管不到江州府,管不到这干余县。”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吴庆良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给你面子你是特使,不给你面子你算哪根葱,开北伯是阿日陶勒的总督,却管到江州府干余县来了,手未免伸得太长了点吧。”
曾阿牛便在大堂上,将当时的景象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因为我与那方员外有点冲突,这位吴县令,不过是收了那方员外的好处,以公谋私,前来抓捕我与李掌柜,不得不挑选背井离乡,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其以没莫须有的罪名所追捕。”
然后吕岳大怒喝道:“你竟然还敢抵挡,罪加一等。”
吕岳持续说道:“这第二项罪名便是以公谋私,无端扣押良善百姓,长达一月之久,导致百姓骨肉分离,你可认罪?”
吴庆良持续保持沉默。
吴庆良脖子一梗,底子不言语。
不过理是这个理,但是脸还不能撕破了,毕竟人家但是伯爵,真要搞你你也吃不消。
很快,李掌柜就被带了上来,一旁还跟着曾阿牛。
吕岳一声令下,又带上来几个百姓,都是米铺中间的街坊,当时李掌柜米铺前的那一幕,他们可都是全程看在眼里的。
“这位特使,下官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特使奉告。”
颠末一番鞠问,几人都交代出了方老爷当时刁悍霸道的一面,乃至另有个嘴快的,历数了方老爷平时的一些罪过,固然都不是甚么大罪恶,但绝对称得上是本地一霸了。
“既然没有证据,为何不放人?”
事情简朴了然,吕岳看向了吴庆良:“吴知县,你另有甚么话说?”
吴庆良一愣,当即说道:“认甚么罪?下官管理一县之百姓,偶有忽视,且并未形成甚么无可挽回的结果,还谈不上认罪二字吧。”
“曾阿牛,你可曾向吴知县表白身份?”
吴庆良道:“大人明鉴,此人先前说本身干杀人的活计,后又说本身是良善百姓,下官一时候难以辨明,便欲将其带回衙门鞠问,合情公道。”
“大胆,你是仗了谁的势,竟敢质疑开北伯,来人,与我将其拿下。”
再加上他有技艺在身,当即夺过一根水火棍,抵挡起来。
吴庆良怒了,这一上来就问罪,真当你是我的下级不成?
吕岳冷哼一声:“绑了。”
吕岳嘲笑一声:“好一个合情公道,曾阿牛,你来讲。”
吴庆良对此早有筹办,当即说道:“此人的罪名为通匪,不过因为只是疑犯,以是固然收押,但却未曾难堪于他。”
“我乃是朝廷命官,非论是否有罪,要么是吏部问责,要么是刑部问罪,敢问这位大人,你是多么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