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们还是先去赎人,兄弟们在老蒲玛那怕是遭了很多罪。”
但是话虽如此,但是体味过赢利的轻易,享用过豪侈的糊口,谁还能回到畴昔呢?
“实在我感觉我所谓,我们之前不干这事的时候,不也没有饿死嘛。”
“老蒲玛,这你就管不着了吧。”
“怕甚么?”康赫说道:“我是想通了,大师都是走黑货,凭甚么老蒲玛就没事,还能抓着我们讹我们,不就是因为他手里有人嘛,我们也能够多招些人马,老蒲玛要来抓,打得过咱就打,打不过咱还能够跑。”
同时他的怀里还揣着两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
“是啊大哥,这口气我们就忍了吧,我们现在连活下去都困难,就别想着抨击了。”
康赫一听,当即脸现怒容。
“还走黑货啊?”
他爹当年也是哈苏部鼎鼎驰名的懦夫,只不过死于交战,然后他们家就式微了,康赫也沦落为了偷鸡摸狗之辈。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让他们去过之前那样的苦日子,他们内心是一万个不肯意。
三个部下此时都另有些不明以是。
“对呀,我们之前赚的银子都被老蒲玛给充公了,今后我们可就连肚子都要填不饱了。”
“别说你了,估摸着见过这么大银票的一共也没几小我吧。”
康赫扫视了世人一圈,道:“老七说的有事理,我们现在最首要的还是如何活下去,但是我感觉,我们就只要一条路能够走。”
康赫翻了个白眼,干脆不提了,归正赎了人返来,大师兜里也没几个子儿,饭都要吃不饱,杨轩的这条门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十万两一张的银票?”
没过一会儿,康赫的兄弟们就被放出来了,加上康赫在内,一共是十三小我。
哈苏部向来对于懦夫,特别是为部族交战付出世命的懦夫,都是保持最高的敬意,以是老蒲玛这话如果传出去,康赫要应战他的话,还真没人会为老蒲玛说话。
杨轩跟康赫在书房里聊了一下午,商讨了很多细节,直到入夜,康赫才领着三个部下从总督府里出来。
“长生天在上,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银票啊。”
“那不怕又被他给抓了吗?”
看着世人炯炯有神的谛视,康赫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还是走黑货呗。”
“何止是放了。”他从兜里取出了银票:“你们看看这是甚么?”
“甚么路?”
“嘶……”
老蒲玛也自知理亏,转换了话题,恶狠狠地说道:“我可警告你,不准再擅自走货去往漠西,如果你再被我抓到,那就不是费钱就行的了。”
“老蒲玛,我父亲也是为部族出过力,奉献了生命的,由不得你肆意欺侮,如果你再提及我父亲,我就向你提出决斗。”
不过他嘴上还是有些不饶人:“没想到你竟然沦落到绑票讹诈赎金的境地了,真是给你爹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