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有甚么干系,这些驮马和行李都是我的,我只不过是雇康赫给我带路罢了。”
以是哈苏部是绝对不敢有半点对图尔特部不敬的。
德济冷哼一声:“你说的有事理,不过鉴于你之前的事,以是我要搜一下,如果没有,那就申明你没有走黑货,可如果搜出来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图尔特部的权势近几年崛起的很快,之前另有传言说图尔特部要兼并漠南这些部族,要不是之前交战嘉峪关最后败北了,图尔特部可就挟大胜之余威,趁便把漠南这一块全都收伏了。
“我叫阿努,契泽阿努,如何?你还要查我的底?”
“就凭我是保护队。”
曾阿牛早就想好了说辞,老蒲玛一问,便答道:“老蒲玛,我们那契泽部可不如你们哈苏部,大师的日子都过得苦哈哈的,我也是凑了些钱,筹算到阿日陶勒去买些货色,归去也好赚点钱度日。”
那契泽部倒是不算甚么,比哈苏部还是略有不如的,可儿家是图尔特部的附庸部族,这就不一样了。
一行人跟在德济的前面,朝着哈苏部走去,康赫都将近急坏了,之前可完整没有冒充契泽部人的这个打算,现在他们等因而赶鸭子上架了,如果进了部族再被看破,到时候他们可就插翅难飞了。
“你放屁,俗话说捉贼拿脏,你有甚么证据?”
曾阿牛一身牧民打扮,又是标准的草原口音,话一出口,就吸引了德济的重视。
简朴酬酢一番以后,老蒲玛安排好了晚餐,世人就筹办用餐了。
曾阿牛将姿势摆得高高的,就是想要恐吓住对方,但是对方完整不接招,直接说道:“我们哈苏部向来好客,诸位契泽部的朋友,既然来到我们哈苏部,这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就上我们那去安息一晚,我们头人老蒲玛必然会非常欢畅欢迎诸位的。”
曾阿牛赞叹了一声:“这哈苏部就是不一样啊,头人的帐篷可比我们契泽部头人的帐篷要气度多了。”
“哈哈哈,我倒是第一次来这漠南,还不晓得哈苏部竟然如此热忱,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一早就看出曾阿牛等人是生面孔,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但是当曾阿牛给他们扣帽子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在乎了。
直到最后,老蒲玛问道:“阿努兄弟,这眼看都要到年关了,你们还去那阿日陶勒做甚么?”
“那就是不讲事理了?”
部下领命而去,德济则是领着曾阿牛持续走向了老蒲玛的大帐。
“跟你讲甚么事理,在哈苏部,老蒲玛就是事理,他说要查就得查。”
听闻对方来自契泽部,德济的神采顿时就变了:“这可真是曲解曲解呀,我也不晓得你们是契泽部的,不过康赫这家伙,之前但是背着我们头人干过走黑货的事,以是我们才会对他比较峻厉。”
这时候,曾阿牛暴露了难堪的神采,扭捏了一番说道:“不瞒老蒲玛,我们头人没有接管互市,但是也没有明令制止,以是我就想着,趁着还没说死,我就先跑一趟,能赚一点算一点嘛,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赶在这年关的时候走戈壁啊。”
眼看着一场抵触就要发作,曾阿牛站了出来:“我倒是不晓得,我们契泽部的人,就从你们哈苏部颠末一下,还要被搜索?莫非说哈苏部现在这么霸道了吗?连图尔特部都不放在眼里了?还是说哈苏部要成为瓦剌的第五大部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