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赫可不惯着德济这类得志小人,双手抱胸:“查问?那你问吧。”
本来是德济查问康赫的,成果康赫的气势,看起来比德济还要有理,直接就拉着德济冲进了老蒲玛的大帐里。
世人在地宫里就待了两天,吃过了年夜饭就持续分头行动了。
康赫又行了个礼:“老蒲玛,我们哈苏部一脉传播,向来连合,上高低下都如同一家人,您说对不对?”
康赫瞥了他一眼,暴露凶恶的神采:“你有胆再说一遍?”
康赫在一旁听得都有些咋舌,这位族老扣帽子比我还狠啊。
德济这会儿脸都胀成了猪肝色,本身如果给康赫拜年,那可比赔罪报歉严峻很多了。
“讲理?讲甚么理?”
德济这会儿缓过来了,本身是老蒲玛的人,还怕老蒲玛不向着本身吗?到老蒲玛那讲理,康赫这家伙怕是要碰一鼻子灰。
他只能缓缓点了点头:“那是天然,我们哈苏部血脉纯粹,四周部族谁不晓得。”
德济比康赫小几岁,小时候总被康赫欺负,现在情势反转,德济如何能不趁机抨击。
他一句话就化解了刚才那族老扣的帽子,只怪德济不会说话。
但是现在这环境,不但是在坐的族老,另有一些来拜年的族人,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呢,不管如何,老蒲玛都没法发作此事啊。
“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跟我去老蒲玛面前说理?”
“老子走亲探友去了。”
老蒲玛正要喝茶的手都顿在了半空:“告状?告甚么状?”
“你家就剩你一个,哪来甚么亲朋?”
康赫则是说道:“老蒲玛,我一来是拜年,二来是告状。”
康赫返来的时候,直接就碰上了德济,德济仍然是那副趾高气扬的神采:“我说康赫,这又上哪漫步去了啊?”
不过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康赫说道:“老蒲玛言重了,我也晓得德济兄弟只是嘴快说错了话,我也不消他赔罪报歉甚么的,这大过年的,只要他给我拜个年就行了,毕竟要论起来,我还是他的叔父辈,转头我还要上他家去拜年呢,我管他妈妈还要喊一声老姐姐呢。”
此时大帐内里也非常热烈,一些族老都堆积在此,大过年的,聊点高兴的事,氛围一片和谐,但是这两人一出去,就仿佛将内里的寒气带出去了,全部大帐里的氛围突然降落。
康赫嘲笑起来:“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们上老蒲玛那讲理去。”
曾阿牛去了契泽部,康赫则是回了哈苏部。
在两人争论的时候,四周早就围了很多人,一看康赫又跟德济掐起来了,还要去老蒲玛那边讲理,都跟畴昔看热烈。
在草原各部当中,根基上多多极少都沾亲带故,真要往上算个十代八代的,那都是一家人。
德济顿时满脸的难堪,说好的来讲理,但是那位族老这大帽子一扣下来,他那里还敢辩驳。
一旁有个族老听闻此言,也感慨道:“是啊,我们哈苏部一脉传播,往上追溯个一两百年的,那就是一家人。”
康赫这番话一出,更显得德济不是个东西了,对叔父辈竟然如此不敬,品德可想而知。
老蒲玛一听这话,就感受此中有坑,但是这话让他如何回?
被康赫嘲弄了一句,德济脸现愠色:“你少跟我扯这些,我是哈苏部保护统领,你这大过年的不在家待着,我就有资格查问你。”
只不过现在康赫家式微了,而德济则是膀上了老蒲玛这个部族头领,因而就威风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