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位的老蒲玛气得直翻白眼,这个德济是不是脑筋不太好使,有需求说得那么清楚吗?
他们故意想要化解冲突,但是一看现场这氛围,较着是不太能够了,只能遵循流程,来判定一下是否惩罚太重了。
一旁的德济从速站出来:“是我。”
但是他们的目标是画家老蒲玛和巴伦的冲突,至于惩罚重不重底子就不是重点。
“他们是如何非议的啊?都说了些甚么?”
这番话一出,直接就把老蒲玛逼到了死角。
但是老蒲玛则是一脸不忿的说道:“分甚么银子,现在有人思疑我私吞了银子,在背后说我的是非,我抓了几个要惩罚,竟然另有人说我不对。”
老蒲玛朝巴伦一瞥眼:“还能有谁?”
老蒲玛句句话都逼得巴伦无路可退,最后一句更是在以势压人,这就让巴伦不爽了。
而被抓来的那几小我以及家眷,则是被围在中间,至于看热烈的,全都赶出了大帐。
“头人?哼哼,蒲玛你这是在提示我,你我身份有别吗?”
但是老蒲玛这会儿也已经上头,并且他自认没有把柄被人抓住,当即嘲笑两声:“好哇,本来巴伦你是成心来找我费事的啊,当初竞选头人的时候,大师选了我而没有选你,你就不平气,隔了这么多年才发作出来,可真是委曲你了啊。”
因而开端发问:“人是谁抓来的啊?”
“老蒲玛,你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甚么叫我也是来讲情的?我们哈苏部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就背后说你几句好话,你就要把人抓了?还要罚一万两银子?你本身说说,我们哈苏部,有几户人家能拿得出一万两银子来?你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因而此中一个族老就看向了被抓的那三小我。
自证明净,这要如何证?
“另有这类事,背后群情头人但是犯了族规,惩罚也是理所该当,是谁说你不对?”
“他们在背后非议头人,说头人的好话,我就把他们抓了。”
不过固然是在大帐内里,还是能看到听到内里的动静。
见几位族老都看向本身,巴伦开口说道:“背后群情是非的确是应当惩罚,可如果惩罚过分,就有些矫枉过正了吧,就这么个事,我们的头人要罚他们一万两银子,你们几位说说看,谁家能掏得出来?别说他们这些小辈了,就连我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银来,人家不过背后说了你几句好话,你就把人往死里逼吗?”
而巴伦本来就喝了酒,酒劲加上气愤,顿时也口不择言起来:“部族头人是大师推举出来的,让你当头人是因为大师都佩服你,可你如果做些令人难以佩服的事,就怪不得人家背后群情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惩罚他们,就请蒲玛头人先把本身的怀疑洗清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