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晓得工何为么时候发作,以是曾阿牛用心在四周等着,随叫随到。
因而此中一人便开口问道:“让你好好接待阿谁阿努,你如何又返来了?”
他还在嘟嘟囔囔地说,但是那些人已经没有再听他说甚么了。
曾阿牛又持续说道:“不过我这也是投桃报李,老蒲玛不收我的过盘费,我也不能只拿好处不给回报吧,以是我就想着,把每一次的过盘费都给记下来,然后去阿日陶勒采买货色的时候,算作是老蒲玛入股的钱,等卖了货,就把利润给老蒲玛,如许我的买卖才气做得悠长……”
曾阿牛捧着那杯马奶酒,却又不敢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账……账册是我的,上面的内容也都是真的。”
族老又倒上一杯马奶酒递给了曾阿牛:“说吧,没事,你固然说。”
话是这么说了,但是几位族老的眼睛都不瞎,都能看得出这个契泽阿努的行动,清楚就是想要粉饰甚么。
‘啪!’
巴伦嘲笑一声:“我翻的这一页是空缺的,你看都没看,就说是假的,未免也过用心虚了吧。”
巴伦毫不客气地上来就问:“这本册子是不是你的?”
中间的老蒲玛又找到了借口,出声怒喝:“巴伦,你干甚么?你这清楚就是在诱供。”
咱接过了酒杯,缓缓抿了一口,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其……实在也没甚么,老蒲玛免除了我的过盘费,以是我每次都会给老蒲玛送点礼品,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这都是礼尚来往,我总不能一点礼数都不懂吧。”
曾阿牛的眼神躲闪,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坦白甚么。
巴伦一巴掌拍掉了曾阿牛手里的杯子,规复了凶恶模样:“你不要避重就轻,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账册上面记录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这类环境下,老蒲玛天然是无话可说,他只能坐在他的位置上,两眼望天,压根不理睬巴伦。
明天这一出戏,就是康赫和曾阿牛两人安排的,之前康赫去请族老的时候,就让小弟去找曾阿牛了。
罚他银子?
康赫悄悄比了比大拇指:“何止是不错,我都差点信觉得真了。”
曾阿牛一下吓得从坐位上出溜了下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别,别打我,别打我。”
但是另一个族老则是朝康赫摆了摆手:“康赫,你带这位阿努兄弟出去,接待一下。”
就凭这个表示,几位族老已经信了八成,非论那本册子上的内容是真是假,这老蒲玛和契泽阿努之间绝对是有猫腻的。
然后巴伦又翻开了账册,几近要怼在曾阿牛的脸上:“那这上面写的,但是究竟?”
康赫晓得本身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当即起家,领着曾阿牛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