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商暴露了惊奇的神采:“看来贵号的店主,也是一名大贩子啊。”
“这位客长,这但是琉璃?”
范继安面前一亮,这胡人穿着华贵,十根手指上戴满了宝石戒指,腰带上更是足足围了一圈的玉石。
胡商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大喇喇地说道:“你们掌柜的在不在?我有一桩买卖要与你们掌柜商谈。”
范继安就是个小伴计,但是为了拖住客户,小小的撒了个谎。
然后这胡商,便从腰直接下一个布囊,从内里取出几颗珠子来。
“我传闻贵号是应天府最大的珠宝行,以是来看看贵号能出甚么样的代价,收买这来自于地火的奉送。”
既然这胡商焦急脱手,范继安就晓得该如何做了。
不过他晓得本身得忍,他要等一个机遇,凡是有一个机遇,他绝对不会再犯前次那样的弊端。
胡商暴露欣喜的神采,态度也变得热忱起来。
三拨客人,一个成交的都没有,这让他感遭到有些失落。
“嘶……”
这是查问来源,也是珠宝行收货的时候必必要有的手续,主如果为了确订货色的来源,万一是贼赃可就费事了。
在这条街上,几近全都是各式百般的珠宝店。
掌柜拍着范继安的肩膀,狠狠地夸了几句:“如果这一单买卖能成,我必然在杜管家面前给你叙功。”
自外洋而来经商的胡人。
不过,光压价可不是能让他满足的。
“那是天然。”范继安微微一笑:“我们店主但是国公爷,有的可不但是财产,客长你看如许行不可,你需求甚么货色,列一个票据给我,我们店主必然能给你调配齐备,也免得你还要到处去采买,并且我们还能包管给你一个更便宜的代价。”
机遇来了。
胡商高低打量了他几眼,点点头说道:“也好。”
因而他殷勤地走上前去:“客长您好,叨教有甚么需求?”
本来是来卖货的,范继放心中一动,问道:“不知这位客长,为何要出售这琉璃珠啊?”
“这位客长,你找到我们昌隆号,可真是最明智的挑选。”范继安一边奉上茶水,一边说道:“我们店主的财产可不但是这一个昌隆号,凡是市道上有的买卖,我们店主几近都有。”
再看看铺子里其别人,从掌柜到伴计,起码都是五十岁以上了,范继安感觉,这处所只合适养老。
不过这类青绿色的琉璃,范继安还向来没传闻过,所以是贼赃的能够性不大,但是问清楚了环境也要压价不是。
“哦?那可太好了,我还为此事头疼呢,毕竟这么大宗的采买,短时候可难以做到,我还焦急回家呢。”
遵循当今琉璃的代价,这琉璃也就跟玉石差未几,但是这青绿色的琉璃,但是前所未有,代价上起码也能加个两三成。
这胡商的大盛话说的还挺隧道,但是范继安可不想这么好的机遇从手指缝里溜走。
固然从未见过这类青绿色的琉璃珠,但是他能够肯定,这就是琉璃。
昌隆号,就是此中一家。
那珠子一共有三颗,泛着青绿色,也不是多么规整的圆,但却晶莹剔透,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出如有若无的光芒。
“不瞒你说,此次贸易,因为火伴的不诚笃,导致我亏了很多钱,现在我即将回程,但是我也不能空着船归去吧,以是我决定将这琉璃珠出售,然后采买一些东西运归去。”
众所周知,这胡商一个个都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