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老掌柜,这可如何办?”
此中就有熟谙老掌柜的,见老掌柜要走,直接把他拦了下来。
第二天,在康亲王府的门前,老掌柜和范继安被人按在地上,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用水火棍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打,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传遍了那一片的大街冷巷。
老掌柜已经出不去了。
惠亲王捻着髯毛说道:“可惜他偶然为官,不然这朝堂恐怕也会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再说了,这钱真如果退归去,他们的十万两白银如何办?
“我家王爷说了,他很活力,但愿国公爷府上能给王爷一个交代。”
范继安一时候六神无主,脑筋都变成了空缺。
看似轻描淡写,但是那阴沉的语气,以及话里的意义,令老掌柜和范继安完整失了神。
在惠亲王的府上,当淳王殿下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讲给惠亲王听的时候,惠亲王也是一阵啧啧赞叹。
一大群人簇拥而来,将昌隆号给围住了。
老掌柜吼怒道:“蠢货,这是我让人在街劈面那家珠宝行买的,一百两银子一颗,只要一百两银子就能买一颗。”
老掌柜也是愁眉苦脸的模样:“但是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明天光是琉璃珠便卖了二十多万两银子啊,这钱明天全都给了国公爷了啊。”
“说的是,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呢。”
一时候群情澎湃,老掌柜好几主要开口说话,都被人打断了。
哪怕是铺子里统统的伴计都在给大师解释,也没有人情愿听,世人就一句话,退钱。
“是啊是啊,昨日康亲王但是花了五万两白银买下了那三颗得空的碧翠小巧珠呢。”
“年纪悄悄,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信国公这个闷亏吃的,可真是有些莫名了。”
“老掌柜,要不然我们退钱吧。”范继安哭丧着脸,仿佛天都要塌了普通。
十万两白银啊,昌隆号自翻开张以来,赚的钱全数加起来也比这多不了多少。
范继安拿起来猎奇地看了看:“明天那三颗琉璃珠不是都卖掉了吗?莫非康亲王府上还没来取货?不对呀,我记得当时就取走了的啊?”
待廖管家和侍卫们分开以后,那些人又喧华起来了。
范继安懵了,不成置信地又将手中的琉璃珠举起来,朝着阳光细心检察。
非论甚么人,进了兜里的钱再要拿出来,可真是千难万难,何况还是他们辛苦筹划了这么久,才赚到手的钱。
淳王殿下点了点头说道:“我俄然感觉,幸亏我们交好过他,不然的话,哪天掉坑里都不晓得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