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眼睛一亮:“甚么机遇?”
“先恐吓恐吓他,派人把那杜堃抓起来,就说谋反一案当中,另有些事要查他不就行了。”
这但是皇子,固然如此做法无益于大局,可绝对不能由杨轩提出,一旦引发皇上忌讳,杨轩可就要凉凉了。
这朝廷也是一样,这些大臣固然不能拍屁股走人,但是人家能够出工不着力啊,你如果对付我,那我也对付你呗,这很普通。
这件事吕承弘是不知情的,当早朝时大臣说出此事的时候,吕承弘一脸错愕,反倒是皇上大发雷霆。
除此以外,大臣们的奏章上面,也会夹带一些如许的内容,令人不厌其烦。
实在这么一来,反对的声音固然没有那么大了,但是仍然每天都有大臣在那唠叨。
陆先生两手一摊:“我劝过太子殿下了,但是他不听啊。”
吕承弘回想了一番道:“皇上对此都是置之不睬。”
杨轩看了几篇奏章,哂笑一声道:“太子殿下多虑了,你看皇上是如何做的。”
“前有开北伯被匪人掳掠,今又有七位大臣在城内被拐,朕这应天府是甚么处所,任由匪人收支的吗?”
那七位大臣,被把守得死死的,手臂粗细的链子,直接锁在了房间里。
每天早朝都会有大臣跳出来反对禅位,特别是之前在太和宫门前跪谏的那七位大臣,人都不见了。
“可那是皇上,皇上自有他的严肃,可我还只是太子,一些朝中重臣的奏折,我怎能当作没瞥见,岂不是显得我过分于目中无人了。”
说着他又看向了陆先生:“陆先生,这事你应当替太子分忧的啊。”
吕承弘道:“那信国公,必然会求到我这来吗?”
而皇上对此直接就是不予理睬,任凭那些人说甚么,皇上就当作没闻声。
杨轩道:“太子殿下,你要晓得,上位者要晓得恩威并施,说简朴点,就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要不然这些大臣永久都不会爱护于你,挑几个有分量的搞一搞,上面的人就晓得短长了。”
杨轩一摆手:“不消万一了,甜枣的感化不就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嘛,只要机遇合适,干他就完了。”
至于皇上说的少一个都要拿他们人头充数这事,他俩实在内心一点都不慌。
惠亲王捋髯毛的手停了下来,盯着杨轩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此事你就不要掺杂了。”
一旁陆先生说道:“要说机遇,眼下就有一个合适的机遇。”
从惠亲王府出来,杨轩又去了东宫,眼看禅位大典邻近,吕承弘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
然后两人都看向吕承弘。
陆先生将之前一壶茶的茶叶倒掉,洗濯洁净,又换上了新的茶叶,一旁小火炉上的泉水恰好烧开,他不紧不慢地把开水冲进水壶当中,略过半晌以后,又将水倒掉,再冲上一壶水,然后又倒了三杯茶,分给杨轩和吕承弘以后,才开口说道:“信国公杜衍之子杜堃,本来是礼部郎中,因为连累到流言谋反一案当中,固然最后得以脱身,但是却落得个罢官留用,此事上面能够做些文章。”
但是皇上能扛得住,吕承弘这里却有些撑不住了,每天求见的大臣就有好几十个,普通来讲吕承弘都是不见的,但是有些大臣倒是吕承弘也谢毫不了的。
“但是信国公如果找到皇上那去呢?”
“呃……”
只等禅位大典结束以后,崔栋就会派部下去挽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