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杨骁也是镇静的,又去给爹娘的牌位前上了一炷香。
然后下一杯,又递给吕承弘:“这一杯敬吕……吕……”
杨轩朝吕承弘竖起了大拇指:“看来这股分没白给啊,天子陛下是个讲究人。”
他又想说长命百岁,但是人家是淳王殿下,千岁啊,你说长命百岁那纯属谩骂。
但是吕承弘却摆了摆手说道:“我说杨兄弟,本日先生封了个大官,还不得摆一桌酒,好好道贺道贺啊。”
说完这番话,徐掌柜盗汗都下来了,对普通官员,他能够说步步高升,官运亨通,可儿家是皇子啊,还如何高升?
普通老百姓就是有钱,去了人家也不欢迎。
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杨轩正在大哥家里跟大哥喝茶闲谈呢,吕承弘出去了。
说着,一挥手,走出去一个伴计,手中托盘上放着一壶酒。
文荟楼是应天府一处初级酒楼,这家酒楼有个不成文的端方,那就是只要朝中官员才去文荟楼,提及来这文荟楼就是个官员俱乐部。
“唉,这是产生甚么了,你说清楚啊?”
杨轩眨了眨眼,一时候没反应过来。
最首要的是这酒的味道,绝对能够算是前无前人。
他一看这架式,仿佛还挺正规的,应了声:“恰是。”
“咳咳。”吕承弘清了清嗓子,提示道:“还不领旨谢恩?”
眼看吃喝得差未几了,包厢门被敲响,出去一小我。
徐掌柜反应过来,但是嘴皮子也没有刚开端那么利索了:“这一杯敬吕大人,祝吕大人……阿谁……小人就给吕大人拜个年吧。”
与其说是卖酒,不如说是卖酒瓶。
吕承弘为免被叫破身份,从速一举酒杯:“盐课提举司吕奉先。”
“吕兄说的是。”杨轩说道:“走,我们去文荟楼,多叫点人,我们明天热烈热烈。”
杨轩等人相视一笑。
这徐掌柜谨慎翼翼的翻开酒瓶,斟上一杯,放到了杨轩面前:“恭贺杨大人荣升,这一杯酒祝大人官运亨通。”
很快,文荟楼就摆上了一桌,固然杨轩说要热烈热烈,但是实际上,也就那么几小我,除了杨轩和他大哥一家三口,就只要吕承弘和周掌柜,以及关韵蓉三人了。
“另有这类功德?”杨轩又看了看刚才侍卫卸在院子里的东西,一箱银子,一大堆的绸缎,另有田单和房契。
杨轩闻言皱起了眉头:“但是我也没说过要当官啊?”
并且代价还不便宜,就这二两一瓶的酒,就要卖三百两白银。
然后逮着门口卖力迎客的伴计就是一顿锤:“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淳王殿下在那间包厢里你都不说,害得我差点说错话,获咎了淳王殿下,我看你有几个脑袋。”
归正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关韵蓉有些不对劲,人家升官,你咋比正主还欢畅呢?
“你放心吧,这中大夫就是个虚衔,无职无权,既不消点卯,也不消坐堂,另有俸禄。”
最后不得已,只能拜个年了事。
“各位大人,鄙人是这家文荟楼的掌柜徐金来,听闻有高朋升官,故来敬献一壶好酒,聊表寸心。”
不过关韵蓉也很有分寸,见四人都有点酒意了,就没再劝酒了。
吕承弘这才收起了一本端庄的脸:“昨日天子陛下给你封官了,中大夫,从三品的大官,比我品级都要高呢。”
吕承弘道:“真金白银都摆在你面前了,这还能有假?我跟你说,这房契但是我亲身挑的,天子陛下御赐的宅院,够风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