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校后,宿舍里空无一人,不过看看时候刚到中午,估计这会大师都还没有返校。
这个匿名电话非同平常,对方有理有据,倒是有点像是蓄谋已久的诡计……
苏庆知用心亮起嗓音,说话口音异于平常:“高局长,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我要告发岗头镇东庄白日水……”
究竟上,他不喜好是有启事的,因为苏庆知不但匿名告发,并且还越级告发,直接超出了岗头镇公安局、隆裕县公安局,而找到了他这个县公安局局长。
接下来,他把宿世从报刊上看到的白日水的罪证一一说了出来,包含时候、地点、人证。
他掐断了烟头,拨通一个私密电话:“我现在筹办去岗头,你出来策应一下……对,有环境!”
单凭这一点,没有人能解释清楚,既然解释不清楚,匿名电话这件事就只能成为一桩无头“悬案”。
当下苏庆知说道:“高局长如果身边有笔,无妨记一下,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够做为呈堂供词,这几条罪行,如果查无实据,我甘心赴公安局负荆请罪……”
不管在宦海还是职场,越级陈述都是大忌,自古皆然。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更何况白日水那种逃亡之徒?
做为一名退伍甲士,他不太喜好这类背后打小陈述的体例。
因为这件事产生在本身的故乡,以是苏庆知特别存眷,印象极其深切。
岗头镇地处偏僻,穷山恶水出刁民,再加上山高天子远,信息不发财,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轻易传出去,县里一时半会很难晓得。
他首要的黑迹集合在2000年之前,这段期间的事情如果被查实,即便没有厥后的贿选等一系列恶迹,也充足他吃枪子了。
高连仲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最后拧着眉头说:“我把岗头镇公安局的电话给你,你直接打畴昔就行。”
苏庆知扫了眼上面的一排号码,把高连仲办公室的电话记了下来,然后出了校门。
幸亏他不是涉世未深的小青年,不然真的没法抵挡高连仲强大的心机守势。
苏庆知自傲,这件事绝对不会有人思疑到他身上,因为他供应的“证据”太详细太实在,有些处所即便是当事人白日水也一定记那么清楚,但他却逐条逐句的说了出来。
苏庆知决定来一剂猛药。
固然他假装的滴水不漏,但面对的是高连仲那种嗅觉极其活络的窥伺兵,通过一根电话线,两人隔空斗法。
这些信息不管真假,单说详细程度,都令高连仲震惊莫名,他手中的圆珠笔不断的在草稿纸上画着,做着只要他能辨认出的记录。
高连仲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