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沈世谦一个锋利的眼神,谁知沈世谦见了结无动于衷,干脆假装没瞥见。
庆元帝开朗的笑了起来:“不错!单凭你这话,孤重重有赏!你且说说想要甚么,军职?或是金银。”
沈世谦又道:“小的刚到边南城那天保卫非常森严,分开时却松弛了很多,小的在想这帮人已经在筹划下一步,或者已经在路上了。”
庆元帝让太尉下去处事,而他则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沈世谦:“你看起来年纪不大...”
这如何行?沈世谦是昌平王最后一脉遗孤,不能等闲去疆场上送命。
闻言,庆元帝踌躇了起来:“你小小年纪,孤感觉是个可塑之才,无妨留在晏都历练几年,今后才气堪当大任。”
听完至公的训话,韩二郎从门外召进一小小少年,那人恰是沈世谦。
大家都感觉此行艰巨险阻,就算是胜利返来了,也要带点儿伤甚么的,可谁都没推测沈世谦竟然毫发无损的返来了。
他返来的时候已经酉时了,韩家高低都在,至公听闻韩二郎要出征,内心非常难受。他脸上虽未给韩二郎甚么好脸,却把韩家高低都叫到了正堂,实际上就是来送送韩二郎。
韩家亦是如此,李氏还曾遣了楚妪过来带话,千丁宁万叮嘱,不成让春苑的奴婢出门。
王弗苓悠然昂首,却不料与沈世谦目光相撞,他微微点头,以示恭敬。
干脆派出去的十人另有人能返来,带着边南现在的近况。
此举,也让韩二郎消了肝火,他肯叫一声父亲、母亲,对着高堂之上的两位长辈叩首:“孩儿不孝,此去尚不知凶吉,让父亲母亲挂记了。”
庆元帝也赏识他这番闯劲:“也罢,孤给你个副校之职,帮手雄师作战!”
看他一身戎装,王弗苓却皱了眉头,这孩子竟也要随军出征?
大母内心也不是滋味,她抱怨了一句:“你啊!就是太不听话,去做了武将,本日倒好,还得远征边南。”
沈世谦对着高台上一跪一拜:“回禀君上,边南现在的局势可谓是水深炽热,南蛮子入侵以后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现在城门不开,里头的公众能躲就躲,整日整夜都不敢出门。君上,若再不出兵相救,只怕这些人不被南蛮子殛毙,就被活活饿死。”
就看大夏有没有这个才气抵抗内奸,庆元帝是否还宝刀未老,不然大夏便是危急重重。
至公却不说这个,他只问:“你此去有几分掌控?可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