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把银票接过以后,王弗苓才道:“拿着这银子,今后你就得替我做事,听明白了么?”
王弗苓罢了干休:“你要也能够,我就照实的向祖母回禀,说你出了银子心有不甘,非要将属于府里的银钱据为己有,你且看看祖母会如何罚你。”
至公并不晓得韩家人都被叫到了宫里,故而见只要王弗苓与韩骊幸两人在门前等待,才问起。
她看完以后将盒子关上,继而又来到陈妪跟前:“陈妪,攒了一辈子,很辛苦吧?”
与他一同来的另有一人,王弗苓正巧认得,此人就是青岩。
如此一来,韩家可算是安宁了,没人再敢去替大母他们回府的日程,更没人敢在王弗苓跟前不敬。
至公已经好久未曾收弟子了,青岩竟成了他的弟子。
王弗苓笑着点头:“成!”
“出息!”王弗苓瞅了她一眼:“你放心吧,绝对不是让你去害谁,韩家乃是生我养我的地儿,我能害谁?”
“......”
家仆手里拿了小木盒子,双手奉到王弗苓跟前。
王弗苓反问他:“你们那船是贼船?”
韩骊幸讪讪闭了嘴:“您远在边南,我们如何向您回禀,再说了,我们也不晓得究竟是为了甚么事情......”
王弗苓接到手中,将盒子翻开细细打量,倒是几张百两银票。
陈妪低头不说话了,明显是明白了王弗苓的意义。
王弗苓不拦着:“去啊,她本身都说了讲家底取出来,你现在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没银子给你了。更何况...你觉得我真会要了她的手?陈妪这年纪如果被剁了手,还不晓得活不活得了。你想想,如果闹出性命,你要如何结束?”
韩骊幸气得不可,一甩手,人就走了。
陈妪愣了愣:“奴...不太明白......”
陈妪赔笑道:“不...不辛苦,只要女郎能饶了奴,奴些银子算不得甚么。”
“女郎这是何意?”
吉春情领神会,喊上家仆出去,将门带上。
既然至公要返来了,估摸着大母他们也将近回府了。
王弗苓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他:“你此次潜入韩家想要做甚么?”
王弗苓命府中奴婢将韩府大打扫,等候至公等人的到来。
陈妪跪地谢恩,而后退了出去。
畴前韩至公还未将庆元帝的狐疑当一回事,想着他还健安康康的活着,立嫡想必也还早,故而没起太大的心机。
王弗苓嗯了一声,回到方才的位置,从盒子里取出三张银票。
韩骊幸喜好邀功,从速把庆元帝召韩家人入宫,再到府中奴婢肇事,再到她出银子处理费事,一股脑的都讲给至公听了。
陈妪有些看不懂王弗苓是何意义,方才穷凶极恶的要她一只手,现在如何就大发慈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