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轻易有一次重生报仇的机遇,绝对不能就这么错过。
门关上以后,阿欢才扣问:“是谁要见您?”
王弗苓想着也是,可他跟青岩到底有甚么说不完的,竟然担搁了这么久。
“人总有变的时候...”
她看了看青岩,在看了看玄業,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大师,青岩大人,我韩骊君纵使有翻天的本领也不过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要权无权,要势无势,你们二人此中一个想要我的性命都易如反掌。就算我真做错了甚么,也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
王弗苓有自知,她与青岩友情不深,两人又交集都是因为玄業的原因。加上他与玄業的干系也并非那么要好,如果说青岩决计要清算她,底子没甚么好顾忌的。
王弗苓就听了这两句,震惊不已,这青岩竟要玄業置她于死地。
不过,明天这一出也让王弗苓重新思虑了沈世谦说的那些话,她确切不该妇人之仁,有些人还是趁早肃除的好,不然今后谁死谁活可就不必然了。
阿欢赶紧从地上起家,头也不敢抬,就这么退了出去。
就是这么一个不成轻信的人,他却那么等闲的就信了,连本身的生世都照实奉告,他恐怕也是着了甚么魔。
“你畴前可没有这么刚强!”
“你说的我都懂,可我甘愿信她一次。人都有善念,她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
王弗苓没有直接出来惊扰他们,而是做了回小贼,躲在内里偷听。
她不明白,她到底有甚么处所威胁到了他们。
玄業在边上一言不发,王弗苓便看向他,求他帮手说话。
“玄業大师...”
见王弗苓这般哀告,玄業深思半晌,便与青岩道:“她所说失实,你实在无需难堪她,若她有甚么诡计早就脱手了,何必比及现在?”
阿欢恭候多时,见她返来便将她迎入房中。
如此一来王弗苓也就好解释了:“此事并非青岩大人想的这般,我与世谦早就认得,他只是把我当作恩师,并无别的意义。再者,他又受恩于我二叔,走得近也是天然的。”
求生的欲望让王弗苓吓了决计....
而国师府的书房里,玄業看着王弗苓分开的方向深思好久:“我觉得她是个不会服软的人,没想到被你这么一恐吓却等闲就跪地告饶。”
青岩一反畴前对王弗苓的驯良,此时看她就跟看仇敌普通,恨不得生吞她。
里头的声音固然不大,但王弗苓还是勉强能够听得清楚。
她一向低着头,面前却呈现一只手,玄業微微弯了身子来扶她:“起来吧...”
看来今后她要跟沈世谦见面,还不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