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魁嘲笑,自嘲道:“不过一条贱命……呵,只要能活到见到师兄那一刻,就是彼苍恩德了。”
“无妨奉告你,季澜书身上的伤和毒,全天下除了我师父没人能救。你如果想要你师兄过得好一些,劝你莫要再找我师兄费事,不然……便还你一具状若生人的尸身,持续做那情深义重的好梦去吧。”
左魁终究保持不住摇摇欲坠的风采,勃然大怒。他身边的部属得了号令欺身欲要脱手,可却被一柄长剑指住了喉咙,盗汗涟涟,不敢转动――阮寄真何时拔的剑,他们竟都没有看清。
邢布燃平生正气凌然,是个极其正统的男人。对义子与爱徒怒其不争,怒极之下取了家法过来各打五十大板,各自紧闭,不准二人见面。
谢灵均哼了一声:“能活到被我们救下,真是他上辈子积善了。”
“还请奉告我师兄季澜书的下落。”
统统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朝这边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