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之前商讨的打算,阮寄真皱眉道:“晚了一步,现在怕是已经出不去这金陵城了。”
“此次是剑域,那下次又是谁?”谢灵均忧心非常,一想到师兄也要上场,更是焦心,“我们可不晓得哪些人是血滴子假扮的。本日在伤口上做文章,如果见人不被骗,直接在饮食里下毒,那如何防的过来?”
思虑了一番,阮寄真走到那小乞丐面前,说:“劳烦这位兄弟,归去转告朱前辈与杨前辈,统统临时遵循原打算停止。”
“那如果强行冲出去呢!”宁妃絮忽而道。
“只怕并不是同流合污,本日在场上的,大抵就是血滴子。”
阮寄真不言,走上前去,两手用力将肖芳慈按压实了。谢灵均手上行动敏捷非常,照着伤口上的烂肉就割了下去。认识已经有些昏倒的肖芳慈收回一声惨叫,惊得房中氛围愈发严峻。
“陶掌门,敢问剑域与七杀可有世仇?”阮寄真问。
“大哥,看明天这事儿你还不明白吗,”陶边奇气愤不已,指着桌子上那瓶带毒的药丸子,“必是七杀与血滴子同流合污,要来害芳慈。”
宁妃絮很不附和阮寄真的做法,怒道:“便是你本身不顾,莫非你要把灵均也留在金陵城里?”
他话音刚落,就见前头一个剑域弟子,慌里镇静地朝云极首徒跑来,“阮少侠,外头,外头有丐帮弟子求见。”
陶边义恨声道:“我剑域与七杀几近并无来往,实在不懂七杀为何要下如此毒手。”
“师兄!”谢灵均握住了阮寄真的胳膊,惶恐地问:“你要把我送去哪儿?”
阮寄真沉吟一番,问谢灵均:“你可有掌控将毒解了?”
云极首徒现在有好多话想和师弟说。不知从那边来的万般愁绪无处可解,只想一诉衷肠。可现在不是一个好机会,只能忍了又忍,最后也只是挡住了那只微微颤抖的手,悄悄地说:“没事的,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