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很可惜地摇点头,遗憾道:“鄙人虽不过一介小小统领,却也算是朝廷命官。遭如此欺侮,倒是不肯的。按我朝历律,构陷朝廷命官可押犯入京问罪。来人!”
阮寄真点点头,“去吧。”
他说:“就让我来替这位小兄弟,来会一会枯木绝学吧。”
吴良欲要难堪陶边义时,阮寄真本想挺身而出,却被贺潮盛抢先一步。乃是这位白叟家不欲云极弟子与血滴子复兴抵触,以免倒霉。这位江湖老前辈抱着一腔惭愧之心,将最看重的归雁盟放在无耻小人脚下踩踏。如此弃取,倒叫阮寄真放下了几分被他无端打伤的怨怒之心。
云极首徒抬手一挥,那剑重重击中在守心剑的剑鞘上。爆裂的真气聚风成刃,血滴子只觉虎口一阵窜麻,然后就被挡了归去。
因为剑域山庄的事情,人们一下子就认清了血滴子暴虐的真脸孔。平常老百姓不知内幕便也罢了,凡是过来插手武林大会的江湖门派可说是大家自危。到了下午武林大会再启之时,现场全部氛围都大不一样。
阮寄真蓦地握住了手里的剑。这那里是枯木家的后辈,清楚就是那晚追杀他们的血滴子!此次竟然连个易容的面具都不带,直接真容上阵。云极弟子朝吴良看去,只见这位血滴子统领暴露了非常兴味的神采,如同在看猴戏普通。
“贺老盟主客气,还请叫鄙人招贤使才好,”吴良摆了摆手,托住了下颌勾起嘴角,“不过,鄙人悉知归雁盟夙来号令武林行事要符合朝廷法度。现在是看在过往的友情上,放过剑域一次。只是下次,还请贺老盟主莫要打了本身儿子的脸。”
沉香弟子愣了还不知如何反应,早有剑域弟子上来帮手将人给抬走了。
“慢着!”
这一场,乃是岭南沉香门对枯木家。
贺潮盛站出来,拦在了陶边义面前。
“傅城主谈笑了,不知鄙人做了甚么叫傅城主如此愤怒?”吴良坐到下来,捧着茶碗故作不知,“如果为中午的事情,那可真是冤枉吾等了。我见陶掌门弟子受伤,美意奉上良药,如何又成与武林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