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
他哼笑了一下:“莫非,贵门弟子吃了后身有不适?”
这一问一答已将该说的都说尽了。邀月台台下台下都静悄悄的,统统人都看着云极弟子为这无辜受难的小兄弟包扎伤口。
傅蛟抬了抬手,下方人得令,抡起大锤敲响了下午的赛事响锣。
这一场,乃是岭南沉香门对枯木家。
统统人都不由朝着主楼的方向看去――
“慢着!”
阮寄真点点头,“去吧。”
因为剑域山庄的事情,人们一下子就认清了血滴子暴虐的真脸孔。平常老百姓不知内幕便也罢了,凡是过来插手武林大会的江湖门派可说是大家自危。到了下午武林大会再启之时,现场全部氛围都大不一样。
谢灵均摇了点头,小声说了声:“一样。”
忐忑不安之间,忽听得前面一阵笑声。血滴子吴良在七杀掌门张有天,万世左魁的簇拥之下,来到了邀月台主楼。世人的目光不由都集合到了他身上。
岭南沉香门本年本无人可参赛,却又不肯放下架子,勉强凑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出来。白玉京这边也实在是难堪不已,就把沉香门的挨次往前调,只想早些比完也算圆了相互的面子。哪想到枯木家这一头走上来的弟子,浑身血煞之气,盯着沉香门弟子就想是看着块死肉。
吴良不觉得意,笑道:“谢大夫中午辛苦了。不过还请保重身材,以后只怕会更辛苦。并且……”
左魁一向面无神采地看着面前的闹剧,此时催了一句:“吉时已经到了,傅城主,还是快些开赛吧。”
将已经破坏的衣物扯开,谢灵均凝神细看,眉头皱起来。阮寄真在一旁等着,见此遂问:“如何?”
主楼二楼站着一个恰如名剑出鞘的少年,他眸光冰冷,冷冷地看着下方。
“多谢吴统领。”
“陶掌门说的这是甚么话,”七杀掌门张有天不满起来,弄嘲道,“打败你剑域的,清楚是我七杀弟子,如何成了血滴子了?莫非是剑域输不起,便信口开河吗?”
阮寄真并不理睬他,只看着台上那少年。
若说前面几场赛事,下台的人好歹都到了加冠的年级,或者年龄更长一些。但这一场,却仿佛是被成心安排成了大人欺负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