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家主唯唯诺诺,批示着门下弟子,亲身下楼将尸身给搬走收殓。
“唉,可惜,偌大一个武林,就没有一个胆色之人。”
“好好好……”吴良气极反笑,“云极山庄这倒置吵嘴,胡说八道的本领,本日我算是长见地了……”
人体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听得民气发颤。最可骇的是,此人摔到地上后,就浑身迟疑起来。捂着肚子非常痛苦得在地上打滚。他腿上本就有伤,那血竟是比平常流的更快了普通。全部邀月台就闻声此人的惨叫和哭嚎。
吴良神采微变,不由眯起了眼睛。
那血滴子的尸身还在台下无人收尸,邀月台下围观的金陵百姓见死了人也全都纷繁跑走了。云极弟子与血滴子们台下台下双双对峙,抵触一触即发。
阮寄真抓住血滴子的领子,把他往台下一扔。
“如何是我杀的?”阮寄真拉过师弟的手,偏头问,“这药但是吴大人美意送去剑域解毒救人的。提及来,吴大人当真是妙手笔,不过是个药瓶子也要用汝窑的天青瓷来装。想来这的确是当世无二的好药。”
枯木家主已经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常日里阮寄真沉默寡言,世人只当他是个早慧的少年。而此时发作出的杀意的确如钢刀普通,一刀一刀砍在在场之人的背上。
“不过是想提个简朴些的体例罢了,”吴良一笑,指着身后道,“正巧,我部下也有几个舞刀弄枪的,不如就请各位侠士与他们比一比。如果赢了,便直接进了那十强,如何?”
若说狠辣暴虐,谁能比得过这暗部第一人呢?吴良固然这么说,但眼中饱含轻视。他认定了这些武林正道为了所谓的侠义,从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落得个滥杀的名声。
这句话方落,他便看到阮寄真掐着人脖子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脸上的笑意愈盛,心中的轻视也就愈盛。
“陶掌门这说的甚么话,”七杀掌门张有天道,“血滴子各个是当世妙手。若与他们较量一番,不知有如何心得。你剑域早早败下阵来,无人可上场,就要拦住别人的登天路吗?”
好几次那人钻着空地就想往台下而去。因这大赛规定,只要落下比试的高台便是算输。此人欲拿这个法则做文章,逼迫阮寄真停手想追。但是,这是不成能的事情。眼看着高台的边沿就在面前,阮寄真的那柄秋水名剑就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