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离的信我已经送出去了,”郝掌柜又叹了口气,“本筹算过两日就走了,没想到明天竟然见到了两位公子。”
这女人的娘亲当场就晕畴昔了。家里的弟弟哭喊着要去找水寇算账,要和他们冒死,被家人死命给拦住了。那仇家狂笑着就在面前,可这家人没有任何体例,能为无辜惨死的女儿复仇。一家人只能哀号着将女儿的尸首给收殓安葬。过了头七,就举家从背景镇搬走了。
老百姓安土重迁,扎土做根。这一逛逛了大半,且还在连续迁徙,可见这水寇将这里祸害成甚么模样了。
惨遭□□,死不瞑目。
而这背景镇的上空,也仿佛永久都回荡着那些被害的女人,那些悲苦的人家痛苦而惨痛的哭声。
说着,把人拉到了一旁的台阶边坐着。
“快归去吧,去吧……”
谢灵均很难过,他很想安抚师兄两句,可又不晓得如何说好。常日里的伶牙俐齿,现在都变得磕磕巴巴,一句能哄人的,好听的都说不出来。万般情急之下,只好抓住了阮寄真的手臂,浅浅晃了两下,哀哀地叫了一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