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不过足以把邵景睿打醒,邵景睿松开白筱溪,本身也有点蒙圈,他明显没喝酒,如何就做出这类欺负醉酒小女人的事儿了。
应当是半夜睡着给她戴上的?
她压根没有经历,吻得很青涩,根基就是用啃的,像小蚂蚁一样,很痒。
白筱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我……不是问你啊……”
白筱溪感觉嘴唇一片发麻,心尖也麻麻的,非常地看着他,眼角沁出了一点泪花。这那里是抨击,感受她仿佛又被人莫名欺负了,身材变得滚烫,酒精在胃里翻搅。
白筱溪瞪着眼,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动机,这个叫邵景睿的人,如何能够就如许抢走她的初吻!长得帅也不成以!
……这都是甚么歪逻辑,但又不能同一个喝醉酒的人叫真。邵景睿冷下脸,拉住白筱溪的手,几分烦躁道:“没事喝这么多酒做甚么,走吧。”
邵景睿蹙蹙眉,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还想再说她两句,扭头就瞥见白筱溪已经靠在坐位上睡着了,红唇微启。
这钻戒她是甚么时候带上的?
他大抵是她见过的穿白衬衫最都雅的男人。
那么大,那么亮,真是要闪瞎狗眼了。
白筱溪还真地左顾右盼了一下,没看到人,迷含混糊地说:“归正……不是你……”
被他清冽的气味包抄,明笙的脸更烫了,张了张唇:“邵……邵……”
白筱溪用手捂住胸口,神采奇特地打了个嗝。
头越来越晕。
白筱溪抹了抹唇,神采绯红,眼睛里蕴着泪光,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如何能够亲我?”
明笙醒来,揉了揉眼,眼皮上咯得难受。
白筱溪的手指在红唇上来回地摩挲,嘀咕道:“人家还是初吻……”
直到白筱溪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了她。
明笙跐溜一下像小泥鳅一样钻进了浴室,镜子里,她的颈间、肩上……都在昨晚留下了淡淡的小草莓。明笙捂着脸,羞得跺了顿脚,却又有一点点甜美,而后目光又落到了手上的那枚鸽子蛋。
白筱溪被他拉着回了车上,嘟嘟囔囔道:“就是有事嘛。”
邵景睿轻笑了一声,道:“那方才你不是问可不成以做你男朋友?这是答复。”
见她喊不出来,他轻啄了下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
邵景睿按了按太阳穴,将车子驶向了旅店……
还是说醉酒也是会感染的?
的确不是人。
喊她的名字,没回应。
这又不纠结初吻了?哀痛的竟然是这类事……邵景睿抽了抽唇角,道:“你……不介怀那件事了?”
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那是男朋友便能够亲了?”邵景睿反问道。
见他的手还在往上探,明笙急了,还是喊了他的名字:“钧庭。”
白筱溪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蹲在路边吐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