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银元?”矮壮少年大声叫了起来,“你如何不去抢?摆布不过是引火之物,跟火石能有多大不同?”
不是别人,恰是刚才分开的那厮,他的手里,两颗石球还在“哗哗”地转动着。
这男人年约四十出头,手里捏着两颗直径七八公分的石球,“哗哗”地转个不断,他正兴高采烈地看冯君拌嘴,见涉及到本身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然后回身就走,“有病!”
“很多了,”丁老二粗声粗气地答复,“莫非我们卖不了,你们还管退钱?”
烟草在这个位面,实在并不是一个首要财产。
“呦呵,”不远处有人轻哼一声,“口气还不小,甚么东西,双溪人买不起?”
“神医?”矮壮少年如有所思地看一眼冯君,沉吟一下,然后一抬手,“来人,买一个这引火的物事……你们试一试,如果故弄玄虚,便砸了这厮的摊子。”
丁老二倒是很不屑地看他一眼,“你的烟和我们的烟,能一样吗?”
矮壮少年一向在中间看着,看到这个神医竟然散出去了两包卷烟,乃至又翻开了第三包,内心也是非常惊奇:三块银元,就这么没了?
说话的是一名十七八岁的矮壮少年,他的身边,另有一名年纪相仿的白衣少年,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壮汉,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主儿。
小吏这就不承诺了,“一边儿呆着去,该收多少,轮不到你说话。”
丁老二不屑地笑一笑,又冲着对方的背影,“吱儿”地吹一声口哨。
丁老二本来还恋慕冯君开张了呢,见到二十多包烟都被送了出去,他就焦急了,这但是二十多块银元啊,“我说,你们别光试抽,感觉好,买一点啊。”
冯君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见惯了丁老二的诚恳模样,还真没想到,此人竟然另有如许的一面。
见到冯君大肆派烟,他忍不住出声发问,“好抽吗?”
冯君还没来得及答复,丁老二先出声了,“行了,就是一枚铜板。”
丁老二听到笑声,转头看他一眼,才出声解释,“神医,不是咱行事刁钻,这集市里不交税的人多了,咱能交税,已经很给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