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炔俄然暴露一个坏坏的笑容,他抬手不怀美意地戳了戳霍尘焰,“尘焰,这不像你不近女色的性子,你该不会是对这女人有兴趣吧?”
只是……
同时,耳边浮起一个沧桑沉痛的声音,浸满了无尽的恨意……
唐炔也不活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了拍霍尘焰的肩,他笑嘻嘻地说,“好吧,既然你的玩物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霍尘焰看都不看唐炔,从唇间迸出一个冰气实足的字眼。
她穿戴他的白衬衣站在楼上,白衬衣很大,显得她的身躯愈发娇小小巧,上面光着两条笔挺苗条的腿,乌黑超脱的长发灵巧地披垂在肩头,标致的面孔有些发白,不施粉黛,却胜似盛饰艳抹,特别是那双狭长的眼睛,显得娇媚勾人极了。
楼下。
刺目普通的红……
现在的霍尘焰却挑着嘴角,勾画出冷冷的弧度,“我连我睡过的女人都不记得了,你感觉我会记得甚么小女孩吗?”冷嗤一声,他问,“小女孩,能睡吗?”
听到那盘录相带,霍尘焰眸光突然一寒,倒是没有说话,不置可否的意义。
唐炔立时想到了甚么,白日收到那盘录相带,方才查出那些人的质料,夜晚醉醺醺的崔晓黎就进了尘焰的房间,如许的确也太巧了。
“我晓得了。”
“阿炔,我只是将计就计,何况……她本来就欠我。”
霍尘焰冷酷的神采没有甚么窜改,“一定是拆台,偶合太多,查出来这件事是谁做的吗?”
刹时,炽热火烫的气味浮动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痒而陌生。
崔晓黎灵敏地感遭到氛围不对,回身就跑。
现在他已晓得本相,天然不能放过那些人,包含……仇敌的孩子……
眼神交汇一番,两人都没有屈就的意义。
……阿焰,我死了今后,你必然要找出那些人,为我报仇,不然我死不瞑目……
蓦地,霍尘焰清冽铮然的嗓音高耸地飘了过来。
霍尘焰的耐烦像是用完了,站了起来,颀长笔挺的身躯非常矗立。
只是,霍尘焰没有说的是,那晚他喝多了,酒后乱了性,然后……仿佛是上了瘾。更何况,霍以烈看上的女人……这几点加在一起,崔晓黎,他志在必得。
崔晓黎不敢看他,小声挤出两个字,“……还疼。”
崔晓黎的脑筋有些懵,他讨厌的人?她抬起眼睛看他,“你是说霍以烈?”
面前这双眼睛盈满了泪意,天生上翘的眼尾,媚得令人堵塞,楚楚不幸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倔强,那倔强刺得霍尘焰狠狠甩开了她的手。
霍尘焰侧了侧头,一瞥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上的崔晓黎,墨色长眸里有一刹时感染上一抹灿艳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