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泪水从指间滑落,合着重新上落下的水珠,一滴一滴滚落在地上。
语夕一怔,仓猝退回浴室,随便把房门关上。
踌躇了好一会,她悄悄翻开浴室的门,想让展慕辰给她拿套衣服。
可她不晓得会伤到他,她只是想肯定防火衣的质量……
就仿佛它正在受伤,正在滴血……
垂垂地,她的呼吸被夺去,炙热骇人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
刚才他觉得她有伤害,完整没有做任何庇护办法,就直接突入火海里救她。
她现在光着身子,也不成能穿回脏兮兮的湿衣服出去。
是不是她真的过分度,让他气得没法再谅解她?
不到几秒的时候,她已经在他强势慑人的气味下弃械投降,完整没有抵当的力量。
本来,他房间里还藏着个小宝贝……
她不晓得慕辰大叔为甚么俄然放开她,他炙热的视野为甚么在一刹时变得冰冷。
她,清楚就是个小祸害!
慕辰大叔,真的不再喜好她了吗?
“有的,先生。”严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瓶小药膏奉上,“在红肿的皮肤上抹一点,很快便能够消肿。”
被打的小屁屁固然很疼,但是想到他的好,委曲在一刹时烟消云散。
她内心痛了一下下,踌躇了半刻,终究悄悄推开了门--
展慕辰的房间里确切另有别人。
“有没有带消肿的药膏?”正筹算分开的时候,展慕辰问。
慕辰大叔,是不是再也不喜好她了?
融会在一起,再也看不清哪一滴是水珠,哪一滴是她落下的泪珠。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跟他报歉,他刚才仿佛还受了伤……
如果不是听到房间里另有另一把声线,她必然觉得展慕辰还在生她的气,就连看到她都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