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槐花麦饭啊,做起来,工序并不庞大,但是口感极佳,在北方比较常见,没想到泗州这竟然也有”,赵德芳笑着答复道:“先从槐树上摘取新奇槐花,濯洗洁净,然后均匀地拌在白面中,平铺于蒸屉,再以手指捻少量盐巴,施撒其上,待花香外逸、白面蒸熟后,再浇以热麻油,一道槐花麦饭便算是做好了”。
“另有槐花麦饭、馉饳”,小二弱弱地说道。馉饳,即后代被称为抄手、馄饨或云吞的面皮包馅的东西。
钱惟濬还在为mm的事情操心,听到赵德芳的提示,立即回过神来道:“好,对了,不过,请两位稍等我半晌,我想先去清算一下侍卫们的尸体,简朴地安葬一下,待回到杭州后,也好再遣人来寻觅,将他们归葬故里”。
“好,晓得了,多谢小哥”,赵德芳浅笑地点点头,感激道。
“酱香牛肉、鲜蹄子脍、鸳鸯炸肚、麻脯鸡脏、螃蟹清羹,先各来一份”,种师成馋道。这些天,可把他憋坏了。
“嗯,好”,钱、种应道。然后三人一道,悄悄地等着上菜了。
“嗯,赵公子真是里手”,小二亦竖起大拇指赞道,“并且,这槐花啊,都是由本店的‘七女人’凌晨挎着竹篮、持着竹竿,特地从槐林中摘取而来,最为新奇”。
“记是记下了”,小二歉意道,“只是客长您点的,小店一样没有”。
“不要说‘饼’了”,种师成打断道。这些天,他就是每天在吃饼度日,固然作为干粮的饼是冷的,这茶坊供应的,好歹是热的,但热的,那也还是饼啊。种师成无法道:“除了饼,另有别的吗?”
“甚么?!”
“好了,出发吧”。
这时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给我也再来一份这个甚么花拌饭”,种师成听完赵德芳描述后,也忍不住食指大动道。
“那你们这有些甚么呀?”
“回禀客长,辅食有笋脯、蕨丝”,小二细数道,“主食有炊饼、蒸饼、汤饼、烧饼……”
“再醮?!”钱惟濬讶道。
“嗯,我感觉好啊,赵公子您说呢?”钱惟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