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赵公子,老仆代我家老爷伸谢了”,钱府姚叔出列道。实际上,若非赵德芳主动请辞,他今晨便会提出己方离船。固然昨夜赵德芳舍命救了自家蜜斯,让他非常感激,但那名刺客的可怖,令他顾忌不已,以是他不管如何不能让钱越冒那么大的风险,持续与赵德芳同业。
“因为他是一个极度自大的家伙。以是,他绝对不会答应我被其他刺客杀死,那对他来讲,是一种欺侮”,赵德芳说道,“如果我们悲观等候他施袭,则过分被动,只要我堕入被第三方杀死的伤害,才气逼其被迫现身,从而窜改我们与他之间的主、被动干系”。
一阵阴冷砭骨的北风吹来,独安闲外守夜的那名家将不由缩紧了脖子,他不晓得的是,一名刺客正在暗中紧紧地盯着古庙外的他,“如何还没反应,可别迟误了事情呀”,刺客焦炙地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我放的量太少了?”
“哦”,种师成淡淡道,“放心吧,即便我们不去杭州,我家公子也自会遣人向贵府报个安然的”。
中间一名家将亦调笑道:“你还是先去应战一下那位把你打伤的小女人吧,说不定人家才是真正的妙手,比阿谁甚么毗伽阙短长多了也说不定”。
“你眼睛没事了吧?昨夜是我不对,向你赔罪了啊”,阿吴若无其事地路过正在牵马的种师成,状作不经意道,“若你们真有机遇来杭州,请你亦随你家公子一道,来龙泉庄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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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一团白粉洒出,黑影快步后退,仍然未能避过,双目皆被粉尘所伤。此时,先前那名刺客却放过赵德芳不杀,反而回身一刀,正中黑影左腹,再补以一脚,狠狠地踢中了黑影,后者倒飞而出。因而,古庙门前呈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大半夜的,一道黑影如同疾风般闪入,一刹时,又如疾风般闪出,统统竟只在电光火石间。
“公子,我扮得还不错吧?”本来刚才那名“刺客”是种师成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