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现在兼顾乏术,忙得不成开交,偶然候想起你这个文弱的小子才怪,更不会叮咛你办这类事,王侁腹诽道,脸上却挤出笑容道:“殿下可有圣上手诏?”
“嗯,兄弟们折了三个,另有九个负伤较重,其别人则均无大碍,歇息歇息便可规复”,种师成回道。
看着赵恒那沮丧的模样,赵德芳不由莞尔,实在即便赵恒晓得如何归去,他也决然不会让他单独返回的,万一碰到追击的小分队,误伤、乃至是误杀了赵恒,他可接管不了。
“我晓得,但是,一想到或许再也见不到二哥了,就忍不住跟着你们一起冲到密林里了”,赵恒很有些伤感。
有了这贵重的时候,赵德芳一行人,固然个个带血——也分不清哪些人是负伤了,哪些人只是杀敌时,被对方的血溅到了。但他们马不断蹄地向郊区的密林奔去,那是最好的藏匿地,只要进入密林,他们就安然了。
“没用的东西,还要推辞任务不成?”王继恩打断道,“别的,寿春郡王殿下的名讳,也是你一个主子气够乱叫的?”
“你不该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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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着,你留在开封,现在最是忙的时候,你给我打起点精力。寿春郡王的事,派个得力的人,就是了”,王继恩端起茶杯,浅抿一口,“现在最首要的是,将大行天子在开封的余孽,连根拔起,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此当时也”。
“我只看到一群忠心护主的好男儿,倒是你这主子,很有歹相,不似善类。我们便要一起出新郑门,看谁敢拦”,说罢,赵恒看也不看闻言已气得浑身发颤的王侁,他抽出佩剑,高呼:“二哥,本日你我兄弟一起闯关!”也不等赵德芳承诺,他便向新郑门门洞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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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那里话?为了二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恒正色道。
“这是父亲口头叮咛的”,赵恒有点底气不敷道。“说了别叫我殿下”,赵恒再次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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