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父帅,孩儿倒感觉大哥说得没错”,一名满脸阴鸷的华服男人沉声道。
提到“杖责”,他俄然想起正在被杖责的朱邢,暗道一声:都是这家伙办事不靠谱,如果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钱惟濬杀死在宋国境内,哪另有本日这么多事。
不过,陈文颢向来阴沉,任何情感都不会表示到面子上,听到陈文显伸谢的话,他赶紧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大哥折煞小弟了,即便我不出言相帮,信赖父帅也不会真的怪责大哥的”。
想清楚这些事情,朱邢赶紧昂首道:“都护,那钱惟濬确切有些本事,很有儒将之风,与吴越钱氏其别人,非常分歧”,朱邢实在不肯意太表扬钱惟濬,因而谨慎翼翼地用了个“儒将”的观点。
陈洪进闭目深思了一会儿,对着帅椅前一名浑身膏药、跪着的校尉说道:“朱邢,你且说说看,那钱惟濬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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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洪进挥挥手,略感不耐烦地打断了陈文颢的话,“你说的这些,为父天然晓得,直接讲重点”。
不过,这天然并不影响他父亲将他倚为军政参谋。与陈文显分歧,陈文颢倒是一个很故意机的家伙,陈洪进常常会听听他的建议。
“世子殿下,我觉着无妨略微歇息一下吧。一起赶来,弟兄们也是有些辛苦了。并且,老莫他也是有些吃不消了”,看了面色较着有些惨白的老莫一眼,赵德芳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负伤在身,固然疗养了数日,但是一番驰驱下来,老莫那把老骨头还真是有些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