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维林的脸顿时一黑,颤抖着嘴唇望着窗户的方向,悲忿道:“你,快把银子还给我。”
“吃不下。”王维林硬梆梆地回了一句,接着又叹了口气,内心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倒底是如何一回事,为甚么陈庆之的女分缘这么好呢?
一伸手,白依依就从陈庆之的手里把那碎银子抢了过来,妙目扫了王维林一眼,口中轻哼道:“真是了不起,戋戋一两银子就想换我这一间上房,王公子是不是太拿这银子当回事了?”
刘溪山冷静地把干粮塞到了王维林的手中,装做随便道:“王兄晓得就好,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节制的,再说白女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想必也不会被陈庆之所勾引的。”
“是,蜜斯。”绿荷应了一声,接着走到王维林面前,手一伸:“王公子跟我下去拿银子吧。”
说完,也不管陈庆之脸上的神采有多么的精力,王维林便硬要把银子往陈庆之手里塞,手里被塞进一块银子的陈庆之一脸的懵逼,看着王维林的神采如同看傻子普通,本身但是花了一片金叶子得来的房间,竟然被他一两碎银子给换走,这家伙莫不是把本身当傻子了不成?
说完,白依依懒得再看王维林那张令人厌倦的脸,挥手道:“绿荷,去拿一两银子给王公子,别的,今后没有我的叮咛,别的人不准上到这里来,听到没有。”
本来陈庆之内心另有些惭愧,毕竟都是一起上船的,本身住在这么豪华的处所多少显得有些与众分歧,但一听王维林的话,本身任何的不满都烟消云散掉,又不是本身想住在这里的,更何况如果没有你们,本身早就坐上钦差的船走掉了。
他不说还好,越这么说,王维林的内心就越是不舒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甘道:“不可,我去找白女人说说去,不能让陈庆之给骗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本身如果手头充盈,还能跟这么多人挤到一条船上来,说不定到时候本身也能雇一条这么温馨的大船,住在如许的房间中,望着运河两岸美好的风景,怕是无数的诗句由心中升起。
说完,白依依一付看不上眼的神采,顺手一扔,那块碎银子便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被从窗户甩了出去。
“还给你?”白依依脸上的神采愈发的不屑,冷哼道:“还给你不是不成以的,奴家只是教王公子把眼睛擦亮点,这船是我花了几百两雇来的,我想让谁住哪就住哪,你如果感觉住得不舒畅大能够本身去雇上一条,一两银子就想住在这里,真是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