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此人的心如何这么暴虐!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孔文正听到如许的话,气的差点晕畴昔,用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江牧,痛骂道:“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儒生,你莫非都如许对于我们?”
远处的孔泽见到这一幕,精力不由得一震,佩服的看着江牧。
孔文正扯着嗓子嚎了一声,这也太疼了啊,就像是屁股上的肉生生被人撕扯下来一样。
这一下另有视觉结果,在世人的视野中,孔文正的屁股都肉眼可见的凸起下去。
孔文正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神采狰狞,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
孔文正心中大骇,他如何也没想到,江牧竟然敢对他们孔家的人脱手!
有些儒生不甘心,但是看到江牧正盯着他们这些人,顿时心中一紧,也是惊骇的跪了下来。
这类设法,的确是好笑至极!
有些儒生当即就给江牧跪下了。
看看青云军的主帅干的甚么?先是在气势上赛过孔文正,再用黄帝的名头赛过孔老夫子,然后罗织罪名,把孔文正定为罪无可赦的大罪。
很明显,结果还不错。
赶快捡起江牧的折子,孔文正细心看了看,江牧之父乃是济城人氏……再往上走,宋初是翁姓,再往上走,便是姬姓……
江牧一通漫骂,骂的孔文正半天回不过来神。
另有他们这些人……
明天能活着归去吗?
见此,江牧阴沉着脸,一指最前面的孔文正道:“此乃青云军的地盘,任何人只要与青云军对抗,那便被青云军视为逆贼!给我将这家伙绑了,仗三十!”
江牧对身边侍卫叮咛道:“马上收回公告,就说孔文正奸骗掳掠,无恶不作,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女的,不,不但单是女的,这家伙饥渴的时候,连老母猪都不放过!我青云军适应民气,让孔文正做不得人!就如许收回去,一个字都不准改!”
还想着青云军不敢对于他们,因而他们越来越大胆,竟然敢打击曲阜县衙!
稳定是大局!
半晌以后,场上两百多儒生全跪在了地上。
“啪啪啪!”
江牧痛骂道:“现在我乃是黄帝先祖的后辈,乃是正宗的汉人,担当着兴复齐鲁的大任。我明天代表天下的汉人,把你逐出门庭,让你做不成汉人,更别提甚么孔老夫子的先人了!”
江牧冷冷道:“之前你们不是骂我青云军骂的挺努力吗?现在我江牧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如何不敢骂了?”
“啊!”
江牧又令士卒找来一张板凳,直接坐了上去,又冷冷道:“我此人另有个缺点,和别人发言的时候,不喜好俯视!”
“嗬!”
说到底,这些儒生做事,只不过凭着本身心中的那股气,感觉青云军刨了儒家的根,便被人利用着与青云军作对。
江牧又从怀中扔出一道折子,骂道:“另有你写的这个屁的檄文,竟然不对仗,韵脚也有几处没有押住,你身为孔老夫子后辈,竟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蠢材!我想如果孔老夫子活着,必然会把你革出贤人之门!”
江牧眯着眼,仍旧扫视着面前这些儒生。
就连与孔文正干系铁的孔文永、孔文林两人,现在也是战战兢兢,恐怕被江牧重视到。
刹时下落的木杖和孔文正的屁股密切打仗,顿时响起一声响彻全场的击肉声,听上去像是打雷一样,但是比打雷更加清澈。
江牧看着已经行刑结束的孔文正,此时的孔文正双目紧闭,面色没有一点赤色,明显是昏死了畴昔。